钟书接到同学的通知，知道风山在图书馆，便赶了过来。
本来她已经将直播改成唱歌直播，收入却还不如看一个在晚上晒月亮，真的让人好是奇怪。现在风山仍然每晚在天台，只是他用帐篷进行了遮挡，却是让人无法直播。奇怪的是，有几个人居然老是叫他直播一下风山，还总是进行豪气的打赏。虽然钟书是富贵人家出身，现在却成了专业直播播手，自己挣钱虽然不多，但用着舒服。她找风山还是想与他谈谈直播的事情，他坐在天台上舒舒服服的，又不用做什么；自己更省心，但挣的钱却是现在的好几倍，为什么不合作呢。
这次，风山没有拒绝钟书，两人在操场边找了个台阶坐下。
“风同学，反正直播你在天台上晒月光，你又不少一块肉，我每天给你补助五十块钱，怎么样？”
“我又不是卖肉体的，五十块？不做。”
“你要多少？我直播也赚不了多少钱，只是个爱好。”
“问你个事，一般看我在天台上的肉体的观众有多少？”
“人不多的，也就二十几个。”
钟书把数量打了个三折。
“有多少人喜欢打赏？”
“没有多少，也就几个人。”
“只有几个？”
“是啊！”
“把名单给我看一下。”
“都半年了，哪还有记录。”
“你骗鬼呢，给我看看。”
钟书想了想，也不是什么秘密，万一这风山再跑了就不太好合作了。便拿出手机，把以前直播的收入记录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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