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璃轻笑出声，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行了行了，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要告密。其实，我早就猜到了。”
“逗你玩。”陆清璃轻轻一跃，从机甲上跳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呢，下次别一个人玩得那么开心，记得带师姐一起去灵境战场转转。”
向凡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好好好，师姐说什么都行！”
看着他满脸的紧张终于松懈下来，陆清璃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迈步离开。刚走了几步，她忽然回过头，似笑非笑地说道：“对了，小师弟，别以为换个地方就能藏住你的秘密。你知道的，师姐可是很聪明的。”
向凡：“……”
他看着陆清璃轻盈离开的背影，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完了，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半年过去，灵霄宗的第五代弟子修仙课程迎来了结尾。
宗门的规定很明确：凡在五年内筑基成功的弟子，可以晋升为四代弟子，继续留在宗门深造。而那些未能筑基的弟子，则需要离开宗门，自谋生路。
向凡站在自己的小院门口，看着灵霄宗发布的修炼名册，上面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后面却并没有“晋升”二字。他摸了摸自己的气海，依旧停滞在练气九层，毫无突破的迹象。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自嘲：“果然，我还是不适合修仙啊。”
向肃正蹲在一旁修理一台破旧的灵能炉，听到儿子的自言自语，随口说道：“修仙不修仙的没那么重要。你老爹我不也没筑基？还不是一样过日子？好好活着，能养活自己就行。”
向凡看着父亲布满老茧的双手，心里微微一暖。他知道父亲是在宽慰自己，虽然话说得随意，但其中蕴含的关怀却是实打实的。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点开灵能网络，开始认真地寻找新的出路。
在无数个工作岗位中，他最终选定了一家距离云玄星较远的灵能研究所。薪资一般，工作强度也不小，但最重要的是——那里不要求修仙资质，只要对灵能技术足够熟悉，就能胜任。
对于向凡来说，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机会。
几日后，向凡站在宗门的山门前，身旁放着一个不算沉的行囊，里面装着他全部的家当。
远方，一艘银白色的星舰悬浮在天际，灵能护罩缓缓开启，等待即将登舰的乘客。
陆清璃静静地站在他身旁，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忽然幽幽开口：“小师弟，到了新地方一定要记得联系师姐，别又玩消失。”
向凡笑了笑，拍着胸口保证：“知道了知道了，师姐放心，我肯定不会忘。”
“哼，你敢。”陆清璃轻轻哼了一声，随即微微一笑，抬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语气柔和了几分，“那好吧，祝你一路顺风。”
向凡感受到她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衣领，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谢谢师姐。”
陆清璃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向凡也没有再拖延，转身走向星舰。
登舰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陆清璃依旧站在那里，风吹动她的发丝，她的目光温和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向凡眨了眨眼，冲她摆了摆手，露出一个略带顽皮的笑容：“师姐，别太想我。”
陆清璃愣了一下，随即失笑，轻轻挥了挥手：“快走吧。”
向凡转过头，踏入星舰的大门，舱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星舰的灵能引擎轰鸣，化作一道光流冲向星空。
星舰在茫茫太空中穿行，舷窗外是璀璨的星海，一颗颗陌生的星球闪烁着幽幽光辉。
向凡靠在座椅上，望着窗外的宇宙深处，心中有些感慨。
“终于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他低声喃喃，嘴角带着几分释然和期待，“希望那边的饭馆能买到桂花糕吧。”
他摸着下巴，心里开始盘算未来的日子。
修仙也好，工作也罢，只要能安稳过日子，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至于那些秘密，比如“零号”的身份？向凡想了想，轻笑着摇摇头。
“还是让它，继续成为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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