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嘛？”苏言忍不住问道，心中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别问。”能天使捂着嘴笑得更厉害了，“等着看吧。”
苏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刚要追问，ACE已经完成了他的操作。他把终端放回口袋，淡定地转身找了张空椅子坐下，只留下一句话：“速速集合，有乐子。”
“等等，什么乐子？”苏言瞬间警觉起来，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你刚才是不是发了什么？！”
ACE看着苏言，微微一笑：“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大家过来欣赏一下艺术杰作。”
“你发到群里了？！”苏言惊得眼睛瞪大，“罗德岛的群里？！你开什么玩笑！”
“准确来说，是全体群发。”ACE淡淡地补充道。
苏言彻底呆住了。他猛地转头看向陈，试图寻找一丝同情：“陈sir，你帮我拦住他们！”
“抱歉，苏言。”陈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一脸幸灾乐祸，“我也很好奇大家看到你的反应会是怎样。”
“这不是真的……”苏言感觉天都塌了，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想确认这是不是一个噩梦。然而，脸上的记号笔画提醒他，这不仅是真的，还比他想象中更糟。
短短几分钟后，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快快快！听说有大事发生！”
“是ACE发的消息，肯定不简单！”
“听说是什么艺术级别的笑料？在哪里？”
罗德岛的干员们纷纷涌入办事处，三五成群，脸上写满兴奋和好奇。他们一踏进门，目光就齐刷刷地锁定了苏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波笑声瞬间爆发。
“苏言！你……哈哈哈！你的脸是怎么回事！”炎客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指着苏言连话都说不清楚。
“这是什么新型源石技艺吗？”真理推了推眼镜，试图从学术角度解读苏言的脸。
“我猜，是派对的杰作。”凯尔希冷静地分析，但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
苏言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他举起双手试图阻止：“停！你们都冷静一下！”
“冷静？”能天使乐不可支，“苏言，我觉得大家冷静下来的话，你的处境只会更危险！”
“别动，让我拍个照！”陨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拿着终端对准苏言，“这张绝对能当年度表情包！”
“住手！”苏言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夺过陨星的终端，“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然而，他的抗议根本不起作用。整个办事处充满了笑声，所有人都围着苏言，不停地调侃他，而ACE坐在一旁，悠然地喝着咖啡，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好了，差不多就到此为止吧。”凯尔希终于开口，拍了拍手让大家安静，“给苏言一点尊严。毕竟，他也需要点时间来……清理自己。”
苏言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觉得总算有人为自己说话了。
“不过，”凯尔希顿了顿，目光扫过苏言的脸，“在你洗掉这些之前，请允许我再多看几眼。”
“凯尔希——！”苏言的惨叫声淹没在又一波爆笑中。
苏言靠在窗边，整个人的画风都变成了黑白色，他看着众人，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同，此刻的苏言只觉得他们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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