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缩回自己的触手，对自己烧焦的地方不断吹着哈气，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疼痛，但显然没什么鸟用，于是手手对默然骂道：
“嘿！臭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嗯？”
默然也没回话，活动着自己的身体，面向空。
“啧！”
手手也尝试着默然的动作，但他发现自己并没有骨头，发不出跟他一样咔嚓咔嚓的声音。
“反应不错嘛……”
手手将悟丢在雪里，脸如同干裂的土块一样慢慢落在地上，隐约露出漆黑的肤色。
默然露出了一丝难得一见的凝重，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个孩子。
“说！你把空弄哪去了！”
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默然：
“空？我不就是嘛？”
“你？怎么可能？空怎么可能是你这么会露出凶恶眼神的家伙！”
听到这句话，空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身边逐渐出现黑色粒子，脸上的那层皮终于掉了下去，露出和悟一模一样的眼神，只不过，他的眼睛黯淡无比，没有任何的情绪。
默然看了看眼前的空，又看了看倒地不起的悟，面色古怪：
“你还有变成他人的能力？”
空没有回答，身边的粒子越加浓烈，下一刻，整个人向着默然冲了过去，只留下身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粒子和一层皮。
“咔——”
默然抬起胳膊，勉强挡住眼前跟悟近乎一模一样的空，咬着牙：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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