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高装作被那股精神威压惊到一样，不加思索的就答道：“是，是的，我有一项业务，要……要去鲁省吕东县。”
那顾副处长紧接着又问道：“你去那里做什么？有人证吗？”
李凡高装模作样地晃了晃头，说道：“哎呀，我好像觉得有点不舒服。对不住了，两位，等我们公司的顾问律师到来，我再回答你们的问题吧。”
接着，无论哪个顾副处长怎么提问，怎么威压，他也闭口不语。
问着问着，他干脆闭上眼睛，在大班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这下子就尴尬了。
两位特事局的工作人员坐在李凡高的办公室里，连茶水也没有一杯，就坐在那里干等。而李凡高也不搭理他们，合上双眼，脑子里在想着那超级电容的设计方案。
至于眼前这两位的提问，他在十多天前早已经想好了应对的策略。
其实就一句话，除了工作上的事，其他一概不知。
过了20分钟，东五能源集团的顾问律师和郭立言走进了办公室，见这种气氛，两人也不由一愣。
郭立言走进办公室，见到气氛有点不好，客人面前连茶水也没有一杯，便倒了用一次性的塑料杯倒了两杯开水，递给严科长和那顾副处长。
李凡高这才有点好像有点醒悟过来的说道：“哎呀，不好意思了，严科长，真的不好意思，工作忙起来，连水也忘记倒一杯。”
他连提也没得这顾副处长，像审犯人一样来审老子，哼哼，老子就是不鸟你。
等郭立言走出办公室，那顾副处长又开始了询问：“李先生，得去鲁省吕东县干什么呢？”
“哦，那是我们公司的一项业务，和一个叫联兴高纤维的公司做电力服务。”
严重科长从包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李凡高，问道：“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在李凡高接过照片的那一刻，顾副处长双眼紧盯着李凡高，那股精神威压又重新放出来……
注：电力知识，超级电容电压稳定器这两年在国内已广泛利用，其关键技术已被国内研究机构破解，关键点和小说里提的一样，是电容容量和感应器的反应时间。这里的垄断性是小说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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