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笑了。
不是歇斯底里的笑，只是平静地笑，就像是老师对学生的那种认可与欣赏。
格林博士眼睛睁开，林白青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得十分空明，于此同时，格林博士张开了嘴：
“现在是……格林博士在和你说话。”
声线没有一点变化，但是林白青立刻察觉到了明显的违和感，只是一瞬，林白青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凝视着格林博士的身体，缓缓问道：
“你……不在这个躯体中？你的本体，还在丽国，对吗？”
面前的花白老头赞许地点点头。
林白青脑中一阵风暴。
这是即时通讯无疑，但是，刚才EMP的冲击，肯定毁掉了所有电子器件，格林博士似乎也不知道异能如何替代电能，这个老头不是机器人。
从他的一举一动判断，他就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真人，而且他知道格林博士才知道的很多理论和信息……
难道说……
“这个是你的复制人？”
面前的老头笑道：
“克隆人技术已经成熟，但是直接复制出一个人，你也知道难度多大。不，林白青，他就是一个老头，只是被植入了我的意识而已。”
林白青脱口而出：“不可能，我做过实验，同一个体中的意识和个性无法被完全清除，他们作为原住民，注定会和后来的意识打架。新的意识不可能完全占据一个身体，除非……”
林白青一愣。
除非……
他缓缓抬头，眼神中竟有些难以置信：
“除非……这个身体的意识和个性全部都已经被剥除……就像，被料壳去掉所有个性的那些受害者一样……”
面前的花白老头继续微笑点头。
林白青面色阴沉，即便是他，也有些无法相信自己即将说出的话：
“你们丽国，和那些异界代理者，是合作关系，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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