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得等程立身找来帮手,我们才好动身啊。而且我至少还要休息两天,等苦恼全都过去,我们才能真正出发。”
为了等待程立身,孙必振三人只能在如八酒店长住,所幸酒店的前台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只要钱给够,前台也懒得找孙必振的麻烦:不就是住吗?只要给钱,尽管住!住个够!住出个恍如隔世!
最难熬的第一天平安度过了,第二天,孙必振早早就醒了。
孙必振早起不为别的,主要是想偷看召潮司洗澡。
当然,孙必振偷看召潮司洗澡不为别的,他主要是好奇孙露红昨天说的话:“妈妈早早醒了,她悄悄梳洗干净,又回到床上继续睡!”
孙必振对召潮司的裸体早已司空见惯,他只是想看看召潮司是不是真如孙露红说的那样,会偷偷早起梳洗。
早上六点左右,孙必振眯着眼睛装睡,果然,睡在他身旁的召潮司缓缓动了起来,她慢慢抽出搭在孙必振腰上的手,像蛇一样溜下床,朝洗手间走去。
孙必振忍不住笑了,他翻身起来,跟着召潮司走进洗手间,看见召潮司把淋浴头开到最小,正在悄无声息地冲洗身上的鳞。
被孙必振逮了个正着,召潮司先是一惊,随即看向别处,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醒了?”她陈述道。
孙必振微笑着,用右手缓缓合上门。
“一起洗吧。”
召潮司没有拒绝,毕竟孙必振只有一只手,梳洗很不方便,她倒也乐意帮忙。
洗到一半,两人就忍不住办起事来。
孙必振以为孙露红还在睡,因此可以放缓了动作,反倒是召潮司急不可耐,她能感觉到孙露红已经醒了,但却没有叫停,而是带着一种做坏事害怕被抓包的心情,继续办事,她呼吸急促,抓着沐浴头忘了放开,洒在身上的温水更让她感到焦躁。
“快、快……”召潮司开始催促。
在这远非“暧昧”二字可以形容的时刻,一只骷髅小手突然推开了门。
由于忘却咒的后遗症,孙露红的知识储备不够,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人,她头脑短路了片刻,最终,她说服自己:这一定是某种新奇的洗澡方式!
“你们在洗澡吗?我也要洗!”孙露红大叫。
孙必振和召潮司同时扭头看向门口,二人异口同声地大喊:“出去!”
孙露红很聪明,她立刻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赶紧关上门,穿上伪装,戴上面具,低着头溜到了酒店大堂里,愣愣地坐在沙发上,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不,不是像,她就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由于为时尚早,酒店大堂里只有一名慈祥的老爷爷,他早早就醒了,闲来无事,就坐在大堂里发呆。
老爷爷拄着拐杖,看见孙露红坐在了自己对面,想逗逗她,于是问到:
“小朋友,你戴的是夜叉的面具吗?”
“不是,这是般若面具,是一种鬼怪的脸。”
老人点点头,觉得这小朋友有点意思,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地问道:“小朋友,我老了,睡不着,你怎么也不睡觉呢?”
“我被水声吵醒了。”孙露红如实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把水关掉呢?要节约啊。”
“关不了,我爸妈要用呀!”
老人轻轻皱眉,嘟囔道:“天下还有这样的父母?他们在做什么,为何要浪费水?”
“他们在洗澡,我爸用一根肉棍子戳我妈,我一进去,他们就赶我,让我走开。”孙露红委屈巴巴地说。
老人沉默了,他尴尬地咳嗽一声,拄着拐杖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孙必振尬笑着下楼来了,他走到大堂里,看见孙露红坐在沙发上,一把把她抱起来,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孙露红什么也没说,她虽然情商不足,但智力奇高,知道自己最好不要说话,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房间里,满脸通红的召潮司正在看电视,当然,看电视只是一种伪装:只要假装盯着电视看,她就不需要回答孙露红的问题。
伴随着新闻节目的播报声,孙必振把孙露红抱到了床上,蹲下身,看着孙露红的面具,似笑非笑地竖起右手食指。
“露红啊,爸爸给你一个,呃,经验主义的忠告:当你看到爸爸妈妈独处时,不要悄悄过来偷看,明白了吗?”
孙露红点了点头。
“OK,还有一件事,爸爸妈妈突然赶你走,不是真的赶你走,只是你出现的时机不对,你不要瞎想。”
孙露红又点了点头。
孙必振绷不住苦笑起来,他没带过孩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天真的孙露红解释,自言自语道:“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带孩子这事儿太苦逼了!”
这时,召潮司突然喊道:“孙必振!你快来看!!”
“怎么了?”
孙必振扭过头,召潮司指着电视屏幕,连连招手,“你看哪!新闻里的这个人,好像是……是那个羌廷司!!”
“羌廷司?!”
孙必振被吸引了注意,他沿着召潮司的手朝电视屏幕看去,电视正播放着中央台的新闻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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