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为民继续虚弱地说：
“秦所长，麻烦你，快给我拿那个……”
秦勇把耳朵凑到张为民嘴边：
“老张，你需要什么？”
张为民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
“秦所长，麻烦你拿下夜壶，我想尿尿……”
秦勇哈哈大笑：
“好的，你再憋会儿，我这就给你去拿。”
秦勇去卫生间拿来尿壶给张为民接了尿。
张为民不好意思地说：
“秦所长，不好意思啊，我让你这大所长给我接尿，我这罪过可大了。”
秦勇笑着说：
“老张，咱俩是朋友是兄弟，你这么说见外了吧。要不要喝点水？”
张为民点了点头。
秦勇又给张为民喂了点水。
口腔和喉咙经过水的滋润，张为民感觉舒服了很多，他轻声问道：
“秦所长，刘芳芳怎么样了？”
秦勇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面色凝重地说：
“老张啊，刘芳芳伤得没你重。不过遗憾的是，孩子流产了，没保住。”
张为民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老张啊，等你康复了，你得好好感谢一下你公司的员工，刘芳芳大出血，医院里血液不足，你公司四百多员工，带着家属一共来了五百多人来献血，直到后半夜刘芳芳止住大出血才离开医院的。”
张为民眼中带着坚毅说道：
“秦所长，我会记住他们对我的恩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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