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来自首？”我问道。
“我……我不想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而且，我也知道，我逃不掉的。”赵强说道。
“那你有没有目击证人，或者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杀了刘金？”我继续追问道。
“没有，我当时太害怕了，杀了刘金后，我就直接跑了，什么都没带。”赵强有些沮丧地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刘金死了？”我追问道。
“我……我捅了他很多刀，他不可能还活着的。”赵强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转头看向杜晚晚，想听听她的意见。
杜晚晚微微皱起眉头，然后走到赵强面前，仔细地打量着他。
“赵先生，你杀了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并不是真正的凶手呢？”杜晚晚突然说道。
“什么？我不是凶手？怎么可能！”赵强惊讶地喊道。
“你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说。”杜晚晚安抚道。
“赵先生，你身上的血腥味，很淡，淡到几乎闻不出来。如果，你真的杀了人，身上应该会沾染大量的血迹，血腥味也会很重。但是，你身上的血腥味，却像是……像是只是路过了一个血腥的现场，而不是真正的凶手。”杜晚晚解释道。
“这……这怎么可能？”赵强有些不敢相信。
“而且，赵先生，你的神情虽然紧张，但眼神里却没有真正的杀意。一个真正的凶手，在杀人后，眼神里会透露出一种冰冷和决绝，但你的眼神里，只有恐惧和迷茫。”杜晚晚继续说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杀了人！”赵强有些激动地喊道。
“你先冷静一下，我们会去调查清楚的。”我安抚道。
“陆警官，我觉得，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杜晚晚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赵强虽然有可能是凶手，但他的表现，却有些不太对劲。”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而且，刘金背后的那个组织，也绝对不是什么善茬。这个案子，恐怕会牵扯出很多东西。”杜晚晚继续说道。
“嗯，我会向上级汇报的，请求支援。”我说道。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杜晚晚问道。
“先去刘金的公司看看，找找线索。”我说道。
刘金的公司位于市中心的一栋商务楼里。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但商务楼里依然灯火通明，似乎并没有受到刘金死亡的影响。
“这里，是刘金的公司？”杜晚晚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这栋高大的商务楼。
“嗯，这里的生意，似乎并没有因为刘金的死，而受到任何影响。”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疑惑。
我们亮出证件，顺利地进入了公司。
公司里空无一人，只有前台的电脑上，还亮着屏幕。
“这里有人！”杜晚晚突然说道。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在一间办公室的角落里，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背对着我们，正对着电脑忙碌着。
我们悄悄地走过去，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但没想到，当我们靠近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惊恐地看着我们。
“你们……你们是谁？”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们是警察，你是这里的员工吗？”我问道。
“是……是的。”他点了点头，身体依然有些颤抖。
“刘金死了，你知道吗？”我继续问道。
“死……死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惊讶地问道。
“昨晚。”我回答道。
“昨晚？不……不可能！我昨晚还和他通过电话！”他喊道。
“什么？你昨晚还和他通过电话？”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是……是的，我昨晚加班到很晚，走的时候就和他通过电话，他还让我今天早点来上班呢。”他说道。
“但是，刘金昨晚就已经死了。”我提醒他道。
“这……这怎么可能？”他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你昨晚和他通电话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杜晚晚突然问道。
“异常？没有啊，和平常一样。”他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能不能把昨晚的通话记录给我们看看？”杜晚晚继续说道。
“可以……可以。”他说着，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翻出了昨晚的通话记录。
我们仔细查看了通话记录，确实有一个和刘金的通话记录，时间是昨晚深夜。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通话记录，心里充满了疑惑。
“陆警官，我觉得，这个案子，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杜晚晚低声说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看来，我们得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刘金了。”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离开了公司，决定先去刘金的家里看看。
刘金的家位于城市的一个高档小区，我们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小区里的保安看到我们，立刻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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