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扭过了。
伤到了。
杭江。
华星科技大厦。
马雨坐在新租来的办公室愁眉不展。
年初刚融资的1000万美元。
结果互联网泡沫破灭。
自己只能从淞沪回到杭江。
对未来的业务方向一脸迷茫。
“老板，老板，我有新思路了。”
周悦虹跑了进来。
“吵什么吵，没见到我在思考吗？”
“算了，你说吧，就你，天天叽叽歪歪，能有什么决定。”
“就是，套宝和支宝，怎样？这名字好吧。”
“啥？啥东东？宝你妹，你是不是昨天在隔壁听到什么声音了。”
“啊？不是，我说的是商城和支付系统。”
“商城我们可以参考烛龙商城。”
“支付系统我们可以参考貔貅在线支付系统。”
“你说Minerva那个？”
“对，现在国内还没人用这两个东西，我们造个国内版本。”
“怎样？老板？”
“有什么怎样？叫你合伙，一个决定都不做的吗？这么简单还要问我？”
“不是，老板，那个，项目资金的事情。”
“什么资金，不记得我说的吗？”
“啥？”
“今天很残酷，明天更残酷，后天很美好，但绝大多数人都死在明天晚上，看不到后天的太阳。”
“不是，这和项目资金有啥关系？”
“就是说，‘后天’会有项目资金的，你先干活。”
……
翌日。
陆渊起个大早。
看着窗外，感觉世界似乎有点不同。
电话声响起。
“谢将军，找我有什么事吗？”
“去燕京？这么急吗？”
“行，好，正好我也见见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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