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次的宣讲会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只是……”
他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无奈：
“只是，想让他们下定决心回来，确实……太难了。”
“是啊，”
另一位负责人事招聘的年轻女孩也接口道，声音有些低落，
“我接触了好几个目标人物，他们的技术水平和工作经验，都非常符合我们‘造梦师’项目的要求。但是……一提到回国，他们就犹豫了。”
“有的是因为已经在日本成家立业，拖家带口的，故土难离。”
“有的是担心国内的工作环境和科研氛围，不如日本这边‘纯粹’和‘稳定’。”
“还有的……唉，说白了，就是在日本待久了，已经被这边的文化和生活方式给同化了，骨子里……可能已经不太把自己当华夏人了。”
女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和……鄙夷。
“最关键的，”
王强放下了咖啡杯，指了指屏幕上关于“九州造梦师”项目对候选人脑阈值和精神力韧性的苛刻要求，
“还是我们‘梦世界’对‘造梦师’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简直是万里挑一！不仅要有顶尖的专业知识和丰富的想象力，更要有超乎常人的精神承受能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天赋’。”
“我们这次在日本接触到的这些人才，虽然技术过硬，但能真正达到‘洛书’系统评估标准的……寥寥无几。”
“没办法，”
老李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种能够直接‘编辑’和‘体验’历史的黑科技，对操作者的要求，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我们现在也只能……在全球范围内，大海捞针了。能找到几个算几个吧，尽量完成陆总交代的任务。”
王强的目光，也再次投向了窗外那片繁华却又显得有些冰冷的都市夜景。
他想起了陆渊在派遣他们来日本之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人才是第一生产力，但……有些被‘异化’的人才，比庸才更可怕。”
他知道，这次的日本之行，除了招募人才，陆渊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考量。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急促而剧烈地敲响了！
“咚咚咚！”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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