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来你已经有了答案。”
酆都大帝看着赵阳，目光深邃又清晰。
赵阳叹了口气：“是啊，我们还是太渺小了。”
酆都大帝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气馁，每一次这种大型妖魔出世，我们哪一次袖手旁观了？”
赵阳不解地看向大帝。
“放心吧，咱们龙国的神明可是最负责的了！”酆都大帝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就像济公传里记载的那样，当年那场妖魔出世，我们可是直接派上了降龙罗汉呐！”
赵阳张了张嘴：“那这次呢，派出的就是吴道子吗？”
酆都大帝却摇了摇头，眼神中竟然还闪现出了一丝杀意，但很快就消失了。
他看向赵阳，扬了扬嘴角：“小子，说回答你三个问题，你这都多少了？”
赵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一笑。
但酆都大帝似乎并不在意，摆手解释道：“不是吴道子，又或者是谁也不是。”
“哦？”
“因为，这次妖魔出世，是人为的！”
“什么？！”赵阳大惊，音量也不知不觉高了几分，“人为的，这怎么可能？”
酆都大帝皱着眉，咬牙说道：“就是，你也知道这些年来神明与人类之间的联系减少了吧。”
“不对，与其说是减少，实则是根本没有。”
赵阳想了想，确实自从科学走进每家每户，关于无神论的信奉者更加多了起来。
“其实就是因为你们口中「科学」的出现，打破了我们之间这层微妙的连接，这些年你也没有听说过有哪个人渡劫成仙吧？”
赵阳点点头：“确实没有。”
“那就对了，但是有人想要依赖这个现状，搞一些自己的事情。”
“就是那些制造出「妖魔出世」的人吗？”
“对。”酆都大帝攥着拳头，目光阴冷，“这些畜生想要扰乱世间的平衡，竟然放出妖魔，制造出那些所谓的「隐秘」。”
赵阳哗然，瞪大了双眼，自酆都大帝口中说出的消息令他一时间难以消化。
“大帝，那是谁放出了这些妖魔？”
酆都大帝摇了摇头，目光透露出些许无奈：“我们也不知道，那些人躲在暗处......不过我们也有了一些猜想，应该......不会在龙国。”
赵阳摸着下巴，低喃：“国外吗......”
酆都大帝笑笑，安慰道：“也别担心，世间维持平衡并非只是依靠我们这些神明的。”
“哦？”赵阳歪着头，好奇地看向他。
“世间很神奇，它自有它的规律。就像这些天然形成的「原」，就是世间给予人类代替神明，对抗妖魔的手段呀！”
赵阳抿着嘴唇，不禁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画家」。
“更有像吴道子这样舍身往死的坐化为「原」的力量帮助你们，不会出现什么纰漏的。”
赵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酆都大帝站起身来，向前踱步，又叹了口气：“唉，我多么也想像吴道子这样坐化，可地府还需要我的管理，这一次......就只能依靠你们人了。”
随后回头看向赵阳，目光闪烁：“任重而道远呐。”
赵阳苦笑了下，问道：“大帝，那神明与人类之间的「联系」，就没有办法恢复了吗？”
酆都大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知道，也许有机会能恢复，但我做不到，目前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像吴道子那样坐化成「原」，曲线救国。”
“其他的，没有什么办法。”
赵阳咂了咂嘴，表情忧虑。
“行了小子。”酆都大帝背着手，探头看向他，“赶紧问你的第三个问题吧，我一会儿还急着开会呢。”
“开会？”赵阳好奇地问道，“开什么会。”
“西王母生日啊......”酆都大帝摊开手掌，耸了耸肩，“开会商量下怎么布置。”
“您要上天庭？”
酆都大帝摇摇头：“不啊，线上会议就行。”
赵阳瞪大眼睛，一种要吐血的感觉：“啥，你们还有线上会议？”
酆都大帝自信笑笑，竟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手机？！
“那肯定，别以为我们也那么落后好吧？”
赵阳瞬间石化。
“喂，小子，你手机呢，咱俩加个冥信。”
“啥玩意？！”赵阳惊呼。
“哦对。”酆都大帝认真地点点头，“你的手机应该连不上网，来之前也给你没收了吧？”
赵阳无奈地点点头，感觉自己眼前的大帝似乎也没有那么庄重威严了。
“行吧，那你快问吧，我急着开会。再过会儿玉帝老儿就要发飙了。”
酆都大帝撇了撇嘴，神情满是敷衍，口中低喃道：“今年的财报还没做，烦死了。”
赵阳稳了稳心神，安慰着自己被震碎的三观：“大，大帝......”
“什么大大帝，叫大帝。”
“哦哦，大帝。”赵阳看着眼前不满的酆都大帝，认真说出了他的第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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