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顾小柔跑到顾予白跟前，猛地停住，双手拉着他的胳膊，仰起头，眼中满是期待，“你见到沈公子了吗？你有没有和他说花灯节的事呀？他怎么说？”
一连串的问题像珠子般从她嘴里蹦出，语气中透着急切与欢喜。
顾予白看着妹妹这副模样，心中既无奈又宠溺。
他轻笑着摸了摸顾小柔的头。
“见到了，也说了。”他故意卖着关子，看着妹妹那紧张的神情，就像在欣赏一幅有趣的画卷。
“那他答应了吗？”顾小柔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眼神紧紧地盯着顾予白，嘴唇微微颤抖，仿佛沈书砚的回答关乎着她的全世界。
顾予白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小柔，书砚兄他已有安排，他要陪家人一起赏花灯，不能和我们一起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如重锤般敲在顾小柔的心上。
顾小柔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像是璀璨的星辰突然失去了光彩。
她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眼神中透着浓浓的失落和伤心。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道：“是这样啊……那也没关系，本来就是我唐突了。”说着，她强忍着泪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但那笑容却比哭还让人心疼。
顾予白心疼妹妹，轻声安慰道：“小柔，你别难过。也许以后还有机会呢。”
他知道妹妹对沈书砚的感情很深，这次的拒绝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顾小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流下来。
她微微点头，哽咽着说：“嗯，我知道了，哥哥。”
可她的心里却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疼痛难忍。她知道，有些感情，也许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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