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文笑了笑，劝慰道：“唐总，没事的。这孩子跟我外孙年龄差不多，又长得一样帅，我瞧着亲切。”
有宋锦文撑腰，卓星野更加肆无忌惮了一点。跟个孩子似的，衣领乱了也没发现。
唐念上前一步，帮他整理衣领。一边整理，一边小声呵斥：“稳重点，宋老师是前辈，不可以没礼貌。”
卓星野居高临下望着她，为了迁就她的身高，身体微微前倾。
唐念说话时，他的视线始终紧紧追随着她，那温柔的眼睛里，仿佛有一道光。
等唐念整理完，这道光又悄然掩去，恢复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宋锦文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作为过来人，她能嗅到这其中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
彩排的间隙，唐念去卫生间了。
卓星野原本坐在台下第一排，见状起身走向后面一排。
第二排宋锦文刚刚排练完，正坐在原地休息。
卓星野走过去，宋锦文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将自己的座位让给他。
卓星野也毫不客气地坐下，低声说：“宋老师，你又不听话，助理呢？”
宋锦文笑：“打发到门口去啦，不然怎么给你机会接近我。”
“哎呀，外婆，你怎么还接商演。”卓星野重重喊了声。
宋锦文握住他的手，不着四二的模样，“这没钱的，外婆就是听说你要来，想来看看你。”
“你想我了，就告诉我，我去看你。”
宋锦文说：“那不行，我不能打扰你工作。”
整个方家，宋锦文是最能体谅警察这一行的。毕竟方正勇已经用亲身经历为卓星野实践过了，现在外孙也踏上了这条路，宋锦文操心的就更多了。
“外婆，对不起。”卓星野闷骚的个性，只有在宋锦文面前，才会表现出一点孩子气。
“你要是觉得对不起外婆，就快点找个女朋友，早点结婚。别学你表哥，天天不着家。”
卓星野没说话。
宋锦文是个老江湖，一眼看出他的表情有情况，于是将计就计地问：“怎么不说话？有情况了？”
“没有。”卓星野随口说，眼睛却低下去了。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宋锦文不依不饶。
“我喜欢有个性的。”
宋锦文：“嗯。高的矮的？”
“比我矮一个头的。”
宋锦文咂摸了一下：“什么样的长相，做什么工作的？比你大一岁的经纪人，介意吗？”
卓星野愣住了：“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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