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不如你承认之后再问我。”
“我没有参与。”许墨白直直地看着她，语气很坚定。
“真的？”她问。
“真的。”
姚沐心看了他一会儿，微微勾唇，“好吧。时间到了吧？我该走了。”
她起身往门口走去，许墨白也起身帮她开了门。
可姚沐心刚出门口，手腕却被拉住，身后传来许墨白有些犹豫的声音，“姚沐心……”
姚沐心回头看向他，他神情有些愧疚，“对不起，我刚才骗你了，我参与了。”
姚沐心似乎并不惊讶，波澜不惊地问：“为什么骗我？”
“我怕因为这件事，影响你对我的信任。”
“那为什么又承认了？”
“我不想骗你……”许墨白说完顿了一下，又问了一句，“但其实我也没能骗过你，对不对？”
姚沐心只看着他，没有回答。
等于默认了。
许墨白叹了口气，“你刚才是不是打算从这里出去，就再也不会来了？”
姚沐心垂眸不语，只是收回了手。
许墨白讪讪的，“能原谅我吗？”
姚沐心沉默了片刻，“谢谢你告诉我实话，但我确实对这件事感觉不太舒服。我想……以后也许不会再来了。”
“为什么？”他追问，“能告诉我吗？”
姚沐心低头清理了一下思绪，抬眼看着他问道：“梁奎庆是你的实验品吧？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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