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换了个赛道，“她长得像男人。”
姜芜不假思索回道：“对呀，我长得像你爹，还不快叫爹。”
她是懂得怎么杀人于无形的。
厉斐早年丧父，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提起他爹。
若不是此刻在直播，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深吸几口气，手上抓着的画板都快要被捏碎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稳了稳心神，又道：
“她拜金。”
这回没有外貌攻击，转而道德攻击了。
还好姜芜没有道德。
姜芜淡淡回道：“不拜金拜什么？拜你？也行，你头七那天我会给你献两朵花，一白一黄，一路走好。”
“而且我不止拜金，我还抽象、虚荣、物质、恶毒、踩高捧低、尖酸刻薄、一毛不拔、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好吃懒做，我还想坐享其成，不劳而获，一步登天。”
姜芜小嘴叭叭，把剩下厉斐能说的词都给说了。
厉斐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她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说别人的话，让别人无fuck说。】
【我早就说了姜姐应该去唱rap。】
【我去，姜姐的脑子转的太快了。】
【好羡慕这个反应速度，我只会支支吾吾在那儿窝囊。】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姜姐骂人也很搞笑。】
【主要是她语气音调都很平淡。】
【隔着屏幕都要被骂哭了。】
【前面的，她又不是骂的你。】
【有没有公式啊，死脑子记不住啊。】
【看她骂人真的很爽。】
【网络上：学到了，下次这样。现实中：唯唯诺诺窝窝囊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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