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钩了!
嘿嘿……
刘根来憋着笑,依旧保持姿势不动,淡淡吐出一个字,“偷。”
“啥玩意?”迟文斌好悬以为听错了,“你让我去偷?”
“我就说你不想学吧?你非让我说。”刘根来斜了他一眼。
“你特么说的这也叫人话?”迟文斌急了,“耍我是吧?”
“你要是这么想,我就没办法了。”刘根来耸耸肩,摆出了一副说教的语气,“让你偷不是目的,是让你代入,不是有句古话嘛,绝知此事要躬行,你只有学会了偷东西,才会真正代入小偷,知道小偷都是啥样的人,会盯上啥样的目标,才能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出谁是小偷。”
这句古话刘根来记得挺熟,原因嘛,一打眼,他还以为要弓着腰走路,反差太大,就记住了。
“你特么少给我胡咧咧。”迟文斌直接骂上了,“还代入……我就问问你,你会偷东西吗?”
“非要我给你露一手是吧?好吧,看看你的钱包还在不?”刘根来又把眼睛闭上了。
嗯?
迟文斌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上一瞬间还在撇着嘴,下一瞬间两眼就瞪的溜圆。
他的钱包就贴身放在上衣内兜,这会儿没了。
转头再看刘根来的时候,刘根来把右手抬起来,食指拇指之间捏了个钱包,他越看越眼熟。
那就是他的钱包,能不眼熟吗?
“你……你啥时候偷的?”迟文斌说话都磕巴了。
“就问你服不服?”刘根来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看看钱少了没有。”迟文斌一把抢过去,扒拉着钱包里的东西。
“你特么真把我当小偷了?”刘根来斜了他一眼,“你那点小钱还不放我眼里。”
“那可不一定。”迟文斌又把钱包揣进口袋,“刚才不算,你再偷一遍试试。”
“你说不算就不算?小偷还会先告诉你我要偷了,让你防着点?”刘根来哼了一声。
迟文斌一下噎住了,琢磨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这玩意儿咋练的?”
“你真要学?”
这下轮到刘根来意外了,他只是想耍耍这货,真没想到迟文斌会动心——他哪儿知道是咋练的?
“废话,不学问你干啥?”迟文斌决心还挺强。
这特么麻烦了……
刘根来心念急转,脑海中忽然泛起前世小时候看的一部电影里的情节,坏水又上来了。
“学这玩意其实也不难,入门功课有两步,第一步是戳手指。”
刘根来把食指和中指伸了出来,在墙上戳了几下,“要把中指和食指戳的一样齐,形成一个夹子。”
“你中指和食指咋不一样齐?”迟文斌眼睛还挺尖。
“练出来了呗,等练会了,就不用戳了,时间一长,中指就能长回来。”刘根来胡咧咧着。
“第二步呢?”迟文斌看了看自己胖嘟嘟的手指,没舍得往墙上戳。
“夹肥皂。”刘根来说的还挺细,“把一块快用完的肥皂丢进水里,最好是开水,滚烫的那种,再用这两根戳平的指头把肥皂夹出来,啥时候烫不着手指,啥时候就练出来了。”
“你就是这么练的?”迟文斌恍惚了。
肥皂本来就滑,还泡进开水里用两根手指往外夹,光是想想,他就觉得两根手指保不住。
“废话,要不我出手能那么快?”刘根来煞有介事的说着,还比划了一下。
“真的假的?我咋听着那么玄乎?”迟文斌更恍惚了。
不信吧,他的钱包的确被刘根来偷去了,信吧,越琢磨这两样功夫越不靠谱。
“你以为小偷那么容易当?”刘根来来了个总结发言,“知道啥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吗?你想抓住小偷,就得比他们还会偷,你要没这个决心,那就当我没说。”
迟文斌又看了看自己那两根胖嘟嘟的手指,似乎是在挣扎犹豫。
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没能下的了决心。
直觉告诉他,刘根来就是在忽悠他,可他就是没有证据。
“算了,我还是不学了。”迟文斌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可是你自己不学的,不是我不教你,从明天开始,一天巡逻四圈。”刘根来有点压不住嘴角。
“没问题,”迟文斌点点头,“回头,我找师傅说说,师傅要是答应,别说四圈,八圈也没问题。”
又特么来这套。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刘根来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晒太阳真舒服啊!”迟文斌只当没听见,身子往后墙上一靠,又眯起了眼睛。
这货还真是滚刀肉。
刘根来又有了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对上这种又能打,又不要脸,嘴皮子利索,脑子还好使的,还真是没啥好办法治他。
刘根来干脆不搭理他了,两腿伸开,背靠着墙,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越晒越舒服,没一会儿,就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晒的正舒服呢,忽然有人喊了他一声,“根来,又跑这儿偷懒了,挺自在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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