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刘根来只能隐约看到四道身影都穿着白色的公安制服。等他们走近了,刘根来才看清,其中三个居然是迟文斌、刘成茂和徐峰。
“你们咋在这儿?”刘根来奇怪道。
“别提了,真特么晦气。”走在最前面的刘成茂骂道:“本来都要走了,丁宝山那混蛋伤口感染,发烧昏迷,所长怕他死半道上,送医院抢救了。”
“抢救个蛋?让他死了得了。“刘根来想到了那几泡尿……尿应该能消毒吧?
“就是,要我说,甭管他死不死,咱就往回押,不死路上算他命大,死了活该。”刚跟上来的徐峰也愤愤道。
“你们……你们瞎说啥的?不得让他先受审啊?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他了。”迟文斌气喘吁吁的跟在徐峰身后,刚到地方,就两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
“就特么你境界高。”刘根来嫌弃道。
“这是岩羊吧?你可真行啊!”最后一人拿着手电照着岩羊,啧啧赞叹着。
这人三十来岁,脸色幽黑,皮肤粗糙,典型的当地人特征。
“你留在山里一天,就打了一头羊?”迟文斌走过去,嫌弃的踢了一脚。
“打多少也没你的份儿。”刘根来拍拍屁股站起来,冲几人挥挥手,掉头就走,“跟我来。”
“还有啊?”刘成茂两眼一亮,快步跟上刘根来,“刚才那三枪是你放的?”
“你不是真赶了一头野驴吧?”徐峰也来了精神。
“听他吹,我看他是被狼撵了。”迟文斌撇撇嘴,费劲巴拉的跟在三人身后。
那个当地人没有吱声,一边跟着走,一边拿手电在前面找着。
这片地方地面还挺平坦,走出去大约一百多米,手电光就照到了那三头野驴,那人下意识的加快脚步,超到刘根来前头。
等来到三头野驴近前的时候,他脸上的惊愕都快溢出来了。
“额地娘唉,都是你打的?”
唰!
手电光又直勾勾的照到了刘根来脸上。
“照哪儿呢?”刘根来用手挡着强光,没好气的回应道:“不是我打的,还是你打的?你枪法要是有手电照眼睛照的这么准,你也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激动,啥都忘了。”那人急忙把手电光移开,讪讪笑着,赔着不是。
“咋样,车没白开吧?我就说这小子能打到野驴,你还不信,要不是听了我的,你还得再跑一趟。”迟文斌凑了过去。
“那是,那是,你还真没吹牛,小刘同志还真是个了不得打猎高手。”那人冲刘根来晃了晃大拇指,又把手电对准帐篷方向,顺时针转了三圈,又逆时针转了两圈。
一道身影拿着手电从帐篷里钻了出来,绕到帐篷后面。
这会儿,天色亮了一点,已经隐约可以看到帐篷后面停着一辆卡车,那人拿着个摇把,撅着屁股,在卡车车头前面摇着卡车。
只摇了两次,卡车就被摇开了,轰鸣声远远传来。
这车性能不错啊!
冻一晚上,两下就能摇开……不对,这车应该是才来不久,发动机还没凉透,要不然,不可能比挎斗摩托还容易发动。
“根来,一下赶三头野驴,你可真行啊!”
“三枪都打在脑袋上,你这枪法是厉害。”
刘成茂和徐峰绕着三头野驴转了几圈,也都在啧啧赞叹着。
三头野驴刚被打死不久,就被收进了空间,放出来到现在也没多一会儿,不光温和着,伤口还在往外冒血,就跟真被在这儿打死的一样。
迟文斌也在看着那三头野驴,不知道在想啥。
刘根来怕他看出啥破绽,稍一琢磨,便冲他勾勾手,“跟我来。”
“干啥?”迟文斌没动。
“给你打了头岩羊,在后面放着,你要是不要,就给别人。”刘根来掉头就走。
“还有一头岩羊?”迟文斌眨巴着两眼,快步跟了上去,“要,要,要,咋可能不要?”
怕被这货追上,露了馅,刘根来脚步又快了几分,往后走了上百米,在一个小坑里放了一头岩羊。
迟文斌视线被地面阻挡,又落后了几十米,直到来到近前,才看到那头岩羊。
“嘿嘿……你小子够意思。”
迟文斌抓住岩羊的四个蹄子,一使劲,轻飘飘的把岩羊扛肩上了。
等俩人回到那三头野驴所在的位置时,卡车也到了,四个人正费劲巴拉的往卡车上抬野驴。
一头野驴五六百斤,四个人抬着还挺费劲,刘根来和迟文斌都跑过去帮忙,六个人七手八脚的把三头野驴都抬上了卡车。
往回走的时候,又把刘根来先前扛的那头岩羊丢上了卡车。
三头野驴,两头岩羊,连刘根来这次收获的一半都不到,饶是如此,也把几人都震惊到了,一个个的看向刘根来的眼神里仿佛都带着火。
除了迟文斌。
这货不知道在想啥,搞的刘根来有点心神不宁,一直在琢磨是不是露了啥破绽,该如何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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