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守恒定律，林凡还是知道的。
他就不信，消耗那么多异能，曹楠不用补充的。
“这...”
“不好说啊...”
“那家伙要是在里面无限孵化自己，无限吃自己...那也挺BUG的...”
“但，我更主张另外一个想法！”
秦天明摇摇头，目光赫然看向了更高层的方向。
“是什么？”
“那就是...他既然能分身了，刚刚和我们说话的那个，压根就不是主体！他真的本体，还在这栋楼里！我们忙活了半天，不过是在和他的分身斗智斗勇罢了！”
“啊？！”
“这...这还怎么玩啊？”
两人对视一眼之间，刚犹豫着下一步该如何...
“呲呲呲~”
“呲呲呲~”
下一刻！
整栋大楼的墙壁内，冒出了无数黄褐色的毒气。
毒气蔓延之间，恶臭的气息席卷了整座大楼。
“呕~”
“呕~”
秦天明顿时忍不住喉咙抽噎，林凡的体表闪烁白光，倒是状态稳定，不安的看向四周。
“天明...”
“我总感觉，我们是不是玩不过这个逼啊...”
“他这家伙到底有多少虫子啊？”
眼里满是犹豫，林凡生出了惧意。
“嗡嗡~”
秦天明的鼻腔里，突兀两道黑色涟漪闪烁过，他的眼神渐渐清明：“打不过也得打了...这家伙现在知道了我们的能力...”
“为了以绝后患，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再调查下...”
“要是实在没办法，我们就躲进【空间】里离开...”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一直留在这里，或许有什么东西，是他在这里不能移动的...要是找到那个东西，或许能制衡他...”
“噗通！”
这话刚刚说完！
秦天明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一阵塌陷，身体猛然朝着一个角落飞去！
“咳咳咳...”
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对着自己的胸口来了一下！
“嗡嗡嗡~”
那力道强大得胸口下的器官都在震颤，为了防止器官震碎，秦天明飞起来的瞬间，浑身就冒出了黑色的空间缝隙！
卸力！
此刻，【空间异能】已经被他玩到了极限。
“嗡~”
倒飞的身影被一团黑色涟漪包裹后。
“嗡~”
秦天明的身影已经消失！
在飞起来的过程中，他再次躲进了【空间】世界。
“呼~呼呼呼~”
接连使用【空间异能】，让他的消耗巨大，他躲进【空间】世界不过片刻，脑袋就开始胀痛的厉害。
“呃...”
“呃......”
忍着剧痛，秦天明再次掀开一道缝隙。
“林凡！”
“林凡！走！！！”
“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秦天明知道自己碰到硬茬子了，索性打算逃跑。
可浓郁的烟雾中，他却没有再看到林凡的身影......
......
“噗通~”
与此同时。
一只漆黑的“乌鸦”落在了【京市·微生物研究院】的顶楼。
“呲呲呲~”
看着楼内冒出的褐色烟雾，乌鸦的体表一滴滴铁水开始滴落，杜子仁的身体缓缓成型，眼神冰冷的看向了下方。
“这家伙...”
“是注意到我来了吗？”
“也好...”
“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底牌！！！”
“比尔，你就别进去了，否则你可能被毒杀...”
招呼了一声比尔，比尔振翅，盘旋在高空。杜子仁一身钢铁色的皮肤涌现，踩踏着地面，“轰轰轰”朝着楼下走去...
......
【京市·微生物研究院·水生物研究室内】。
此刻，曹楠看着电脑里的监控，嘴角不由得咧起。
“很好很好...”
“杜子仁...秦天明，你们都来了啊...”
“也好...”
“优先解决秦天明后，我想我会乐意和你玩玩的！”
“杜子仁！！！”
眼神清冷。
他的监控画面下，浓雾中正有三个自己，身影隐蔽的靠近“杜子仁”、“秦天明”、“林凡”三人。
浓雾中的自己，正在渐渐清晰，也正在快速变换着身体相貌。
那是...
变异虫类基因【变色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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