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袁，你属狗的吗？翻脸可真快。”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看袁罡在喜悦中的失态。
袁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陈牧野一向是那种表面冷静实则暗藏锋芒的人，这种揶揄的态度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袁罡习惯性地把这种小插曲当成空气，完全不想理会。
他急步走到操作员旁边，眼神变得更加专注。
操作员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自己的耳机递给袁罡。
“首长，刚刚发现的信号是由内部传出去的，卫星电话！”
“虽然他的时间很短，但是，通过我们内部的设备，已经将那段消息窃听到了！”
“并且，根据这个信号，锁定了一个可疑的位置。”
操作员的语气虽然镇定，但眼中的紧张却难掩。
袁罡接过耳机，迅速将信号数据调出，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睛紧盯着屏幕上的波动。
“这是什么情况？你确定是从内部传来的信号？”
他低声问道，虽然语气沉稳，但内心的震动还是显而易见。
操作员点了点头，指着屏幕上的一条数据线，眼神也有些复杂。
“是的，首长。根据我们对比的结果，这条信号绝对是由我们集训营内部的设备。”
“而且，信号的发送和接收时间也相当巧妙，不仅通过卫星电话，还绕开了集训营的信号干扰。”
袁罡的心头猛地一跳，神色更加凝重。
他的思维几乎瞬间跳跃到一个更加复杂的层面。
这个向外传输讯息的人，到底是外界潜伏进集训营来的奸细，还是......
集训营的守夜人之中，出现了某个叛徒？！
袁罡的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大石这个时刻，他的心情复杂。
既有些许激动的期望，也有着无法言说的愤怒与耻辱。
激动是，江凡的引蛇出洞成功了！
愤怒与耻辱的是，无论是奸细潜入，还是内部出现叛徒，仍旧都是这场训练的失败！
多少年了，守夜人的新兵集训都没出过问题！
现在，居然在他的手上，出现了问题！
这是他的失败！耻辱！
“立刻追踪，配合其他监控手段，确认目标。”
袁罡转过身，声音压得很低。
他看向一旁的几个操作员，目光一一扫过每个人。
“不管是谁，给我揪出来！不论他是潜伏的敌人，还是叛变的守夜人，都要立刻处理！”
操作员们忙不迭地点头，迅速开始了新的操作，整个房间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仿佛每一秒都在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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