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久弘和秦长老嘴巴大张，都能塞进一个拳头了。
“不是说器灵发疯了吗？怎么突然又升级了？”
“师祖说了，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小孙。”
“孙固？他又做了什么？”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不知道？那为什么说归功于他？”
“是他来了之后，器灵才发疯的，又是他来了之后，器灵才升级的。不归他，难道归你吗？”
光久弘：“……”
这样也行？
楚长老：“咱们不要再纠结问心洞的事了。现在，趁着你们在，我要宣布一件事。”
“什么事？”
“我决定收小孙为亲传弟子。”
“我反对！”
光久弘斩钉截铁。
楚长老：“我只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我说不行，就不行。”
“理由呢？”
“你说过，你永不收徒。”
“那是以前。”
“你还说过，你就算收徒，也不收结丹以下的。”
“那还是以前。”
“你还还说过……”
“那还还是以前。”
“你……你说要收孙固为徒，那你的理由呢？”
“我的理由？有三。”
“哪三？”
“一，我十分羡慕老彭和小孙之间真挚的感情，所以我也想能拥有这么一段师徒情。”
“那也可以收别人。”
“二，通过今天的交流，我觉得小孙的心境非常好，这一点恰好是我收徒最看重的。”
“心境好？那怎么连问心洞都进不去？”
“三，我不信什么金牙貂。我觉得小孙不是灾星，而是祥瑞。”
“祥瑞？”
光久弘：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傻了？
“能让彭长老连顿三悟，能让问心洞一朝升级，这样顶天的好运，不是祥瑞，又是什么？”
光久弘：“是偶然，是巧合，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你凭什么这么说？”
“因为金牙貂从不出错。”
“那是以前。”
“现在也是。”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
彭长老：“……”
秦长老：“……”
“打住，打住。咱们以理服人。”
光久弘：“理，就是金牙貂不认可。”
楚长老：“理，就是我认可。”
“楚长老，望你三思。”
“光久掌门，我意已决。”
“我坚决反对。”
“反对无效。”
“有效。”
“无效”。
“有效。”
“无效”。
……
彭长老：“……”
秦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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