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师尊说得对。我也不想再回去了。与其在宗门中受制于人，不如我们师徒二人游历天下，寻找属于自己的机缘。”
柳清霜看了袁杰一眼，眼中多了一丝赞许：“你能这么想，很好。修仙之路漫长，宗门不过是起点，真正的机缘和挑战都在外面。”
袁杰笑了笑，忽然问道：“师尊，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您。您平时总是冷冰冰的，但其实内心很温柔吧？”
柳清霜微微一愣，随即轻哼一声：“胡说八道。我柳清霜向来冷峻果断，何来温柔一说？”
袁杰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师尊，您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每次我遇到危险，您总是第一时间挡在我面前。这次突围，您更是毫不犹豫地启动‘月影虚空阵’，哪怕自己灵力耗尽也在所不惜。这难道不是温柔吗？”
柳清霜沉默片刻，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轻叹一声，低声道：“或许吧。我只是觉得，你是我唯一的弟子，我不能让你出事。”
袁杰心中一暖，语气也变得柔和：“师尊，其实我一直很感激您。若不是您当年收我为徒，我可能还在外门挣扎，根本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柳清霜摇了摇头，淡淡道：“你的天赋和努力才是关键。我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罢了。”
袁杰笑了笑，忽然换了个话题：“师尊，您平时除了修炼和教导我，还有什么爱好吗？”
柳清霜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袁杰会问这个问题。她思索片刻，低声道：“我年轻时喜欢看雪。清霜峰的雪景很美，尤其是月夜下的雪，清冷而纯净。”
袁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向往：“那等我们安定下来，找个有雪的地方住下吧。我也想看师尊喜欢的雪景。”
柳清霜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好。”
两人又聊了许多，从修炼的心得到生活中的琐事，气氛轻松而愉快。柳清霜虽然依旧话不多，但语气中多了一丝温和，而袁杰则显得格外放松，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夜深了，火堆的火焰渐渐变小。袁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师尊，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我来守夜。”
柳清霜点了点头，起身走向帐篷。走到帐篷门口时，她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袁杰一眼，低声道：“袁杰，谢谢你。”
袁杰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师尊，您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柳清霜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难得的柔和：“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你这样的弟子，我很幸运。”
袁杰心中一暖，郑重地点了点头：“师尊，能成为您的弟子，也是我的幸运。”
柳清霜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进了帐篷。袁杰站在火堆旁，望着帐篷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从今以后，他们师徒二人将不再受制于宗门，而是真正踏上属于自己的修仙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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