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羡音瞪大双眼看向他，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旋即，她很快给出答复：“不爱。”
“哈哈哈哈哈，神女看来还很迷茫呢。”
“前世种种，忘了也好，只希望神女看清自己的内心后还能如同此时一般，坚定不移。”
“其二，神女觉得，众生，与魔尊，若有一方要死，神女会选谁活下来？”永夜之神淡淡的看着眼前的神女，想从她口中听到答案。
凌羡音想都没想便答道：“凌瑾，我只想他一个人好好的活着就行，无论他是何种身份，只要是他就好。”
永夜之神愣了一瞬，他都没想到凌羡音会这么说。
他又道：“纵使苍生苦苦哀求于你，你也不在乎吗？”
凌羡音反问他道：“我为什么要在乎？就像前辈曾说的一样，世间万物本就性恶，苍生哀求于我是因为他们要死了，他们害怕死亡。”
“而我能带给他们希望，能为他们所利用，可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我便会被抛弃，直至遗忘，久而久之，谣言四起，我甚至还会背负终身骂名。”
“人总是如此，记不住好，可若有一点风吹草动，有关你的不好便会深深烙印在他们心底，无论真假与否，他们只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凌羡音又笑道：“可凌瑾不一样，他从来都只信任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只相信我，他自己明明还是个孩子，却总受到不公平的对待，我心疼他，我想要他过得好。”
“我也只想他一个人过得好，就像前辈说的，人本性恶，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只要他一个人能好好的活着就够了。”
听完这话，永夜之神也点头道：“看来在我沉睡的这些时间里，神女懂得了很多呢，真希望从前的你也能明白这些道理，这样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了…”
凌羡音不解的抬眸道：“前辈在说什么？我们以前认识吗？”
在她的疑惑之中，永夜之神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突然之间，凌羡音感觉后背被人推了一下，下一刻，一片白茫茫的闪光便晃的她睁不开眼。
“去吧孩子，这些本就该是属于你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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