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么斯，你给老子再说一遍！”她的脸因愤怒而涨的通红，额头的青筋跳动，眼睛瞪的老大，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和老师干架。
“王健妈妈，怎么现在跑学校来了，有什么事？”刘婧认出来人，正是自己任教班级里的男生和学生家长。
“我来搞么斯？我来问问米老师，你们班上滴吖给我儿子喝尿是为什么？你们这些老师是怎么当的？”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干裂的嘴角因为愤怒而有些泛白，每说一个字，唾沫星子就像炮弹一样从她嘴里喷射而出，四处飞溅。
她一边声嘶力竭地吼叫，一边用那只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拍打着身旁的办公桌，“哐哐”的声响在办公室回荡，惊得几个老师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那双手粗糙得如同砂纸，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不合身的衣服在她剧烈的动作下有些晃动，领口处还残留着一些污渍。衣服的一角被她扯得歪歪斜斜，可她浑然不觉，整个人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妈，你别说了。”
名叫王健的男生，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难堪，脸色涨的通红，用力的拉着自己母亲，企图将她拽着往外走。
“我滴吖成绩差，被别个欺负了，你们都不管吗？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她的声音在校园里回荡，那高分贝的喊叫带着浓浓的乡音，尖锐又刺耳，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
原本起身要劝阻的王老师，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欲言又止，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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