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燕由衷感谢，随即又道，“看来你对我进行了深入的调查，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回来海城是为了帮鬼手找到当年师家手里的那份药物配方表。虽然鬼手教了我很多东西，但他做事很是极端，你千万要小心他这个人。”
陈枫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的小腹，想起父亲信函上提到的另外一件事。
但他终于没问什么。
耳畔却传来一股如香如麝的香气。
原来是周海燕扑至他耳边，低低说道：“还有一个人，你也要尤其小心注意。那就是章犇。师家疑似与浩然制药有关，章犇是服用过以师家药物配方制作出来的药物的人，配方里有一种精神药，服用后有副作用，能驱使人发癫。”
“该药轻度服用，理智将泯未泯时，能极大程度激发人体潜能，我在泳馆那里见过你与先后两个黑衣人打架，一个是章燕山，另一个只能是章犇。”
“那天狂风暴雨，我去新城别墅盯着章犇，却看到那名黑衣人从楼上钻出来逃走，所以我才怀疑章燕山已经康复了……事实上他并没有好转，但我恨透了他，还是给他动了刀子。三筋也说过看到他最近几年曾在南湖广场那边打断了一名乞丐的腿。”
陈枫摇了摇头，“不对啊，那天狂风暴雨，我和章犇都在屋子里，黑衣人钻了出去，除非除了章燕山，还有一个人长得和章犇极为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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