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如何筹集资金,邝书记……”吴歧微微一笑,看向邝易德,笑容中带着不卑不亢的自信。他问邝易德道:“您手上这份报告,除了我刚才提到的内容,还包括在渔城创建经济开发区和工业园,针对金属、矿产、电力等相关行业,开设配套职业技术学校;以及,咱们这边的养殖业,完全可以和光伏发电技术结合,形成“渔光互补”的双赢局面;又及,咱们这边不仅是沿海城市,还是沿边城市,毗邻某越国和其他东盟诸国,可以搞对外贸易,把咱们这儿变成经济自贸区,变成物流枢纽城市等内容。”
“所以,您觉得,如果我把这份规划提交上去,我能向“上面”为咱们渔城换来一个“边陲城市重点开发开放试验区”之类的名头回来吗?”
“如果不能,或分量不够……”吴歧又是一笑,继而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报告材料,往茶几上一搁,“再加上这个,行吗?”
单凭一份《关于渔城市未来五到十年发展方向的规划书》,人就已经有点儿麻了的邝易德和藤亮晖,定睛一看这份刚被吴歧甩出来的,新规划书的标题,一老一中两人,顿时倒吸口凉气,齐刷刷把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掉出来。
只见规划书标题页,写着一行斗大的《关于华国未来二十年经济发展趋势的猜想与规划》。
我滴乖乖!小谢/稚兰已经不满足于规划渔城未来的五到十年,都已经开始规划全华国了?!还特么一规划就是二十年?!
这可真是小母牛坐飞机——要上天啊!
邝易德看看茶几上的报告,又看看小谢同志年轻漂亮的脸,嘴巴几张几合,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他非静止画面地静止了一会儿,一辈子没怕过什么的人,有些气短地问:“小谢啊,你……你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不夸张的,书记!”吴歧义正辞严、正气凛然地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人就是要有敢想敢干、敢打敢拼的劲头儿,否则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邝易德:“……”你说得很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于是老书记没再说话,又吭哧吭哧,继续一目十行地看起手上那份,渔城五到十年的规划来。
吴歧也没再说话,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啜起茶来。
说实话,这茶落喝惯好东西的吴歧嘴里,真不怎么样,但老书记为人比较正派清廉,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上好的、名贵的茶叶招待他,所以凑合喝喝,别挑三拣四、东嫌西嫌了。
年轻人喝了两口茶,又在心里吐槽几句茶的品质和口味,就面容沉静地,看向另一边和他同来的藤亮晖,藤县长。
他对藤亮晖示意一下茶几上,没被邝书记拿去看的,标题带有“华国”二字的报告,邀请藤亮晖道:“藤哥……不,县长,您不看一下这份报告吗?帮我指点指点,看看我还有哪些不足,好吗?”
嗯,工作的时候要称职务,不然太没规矩了。
面对这种请求,藤亮晖面苦心更苦:我的小谢同志,稚兰县长哎~~这种东西,是我这个级别的人敢随便评价、随意乱看的吗?你是从大城市里来的“太子爷”,我是啥?我在渔城工作了十几年,穷惯了、苦惯了、封闭惯了,哪儿有你那种眼界?我要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还以为你在借机嘲讽我。
吴歧似乎看出藤亮晖在想什么,感觉到藤县长有些苦逼的情绪,马上找补道:“我是真心实意地邀请您帮我指点一下,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而且,我很乐意听从您的点拨,额……因为您可能知道,我工作年限还很短,也没什么基层经验,所以有些想法,难免“不务实”“想当然”。”
这又不提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确实大得离谱。
对吴歧来说,县级就已经是“基层”了。他听从家中长辈和许清如的建议,到区县一级历练,就是在积攒“基层执政经验”,为日后晋升更高职位“写履历”;可对相当一部分人来说,辛辛苦苦一辈子,到退休都到不了县一级的岗位。
当然,说回前言,吴歧说他缺乏基层经验,是事实,也确实是在给藤亮晖“找梯子”,让藤县长能把话头转到肆屏县,以肆屏县的实际情况,给他讲些县里工作的重点、难点。尤其肆屏县,有相当一部分群众是少数民族,全县属于多民族聚居,这无疑会致使某些政策方针、法律法规,在执行上,包括具体问题的处理方式上,和其他地区不太一样。为此,县里还专门设有负责少数民族问题,和宗教信仰的副县长。
藤亮晖根据自己在渔城工作多年的经验和经历,给吴歧讲起了本地情况,一时吸引了吴歧注意——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纵然吴歧之前读过不少当地资料,但只靠书本了解一个地区,显然是不够的。所以藤亮晖说的东西,无疑能帮吴歧快速了解“真实的渔城(肆屏县)到底什么样儿”,是吴歧真正需要、对今后工作有帮助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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