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皮很干涸，因为长期没有进水还起了皮，脸色苍白得像是失血过多一样的虚弱病人。
黑瞎子跑过去，一手抓住张起灵的手腕，“你是不是在找他？”
张起灵仿若机械性的点了下头，黑瞎子脚下微微踉跄，他放开手紧跟着躬身加入寻找。
跑过来的解雨臣冷沉着一张俊脸，没有说话，朝着另一个方向寻找。
王胖子看着这三个失去冷静的男人，心底微叹，一边放下背包从里面找出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张起灵，“小哥，先补充体力再找。”
“不然人还没找到，你就累垮晕倒了。”
张起灵动作停顿，王胖子将水塞到他手里，又拿出面包和压缩饼干，撕开包装送到他嘴边。
“小哥，吃点东西，咱吃完再找。”
他们仨是不需要补充体力，但张起灵的状态明显就不对，这嘴巴一看就是很久没有进水，再看看这废墟基地，也没有什么能填饱肚子的存在。
王胖子不知道张起灵在这里多久，但总归是好几天。
他们接到消息时连夜从京城赶来这里也花了两天时间，爆炸声势太浩大，消息瞒不住。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喝了几口水，然后机械的开始就着王胖子的投喂吃东西。
无声的吞咽，沉默的咀嚼，在王胖子的注视下，小哥那本就布满血丝的眼逐渐泛红，隐隐有着水雾充斥。
这一刻的王胖子只觉心里极度难受，连小哥都这样，那还在青铜门后的天真要是知道了，是不是会躲在角落偷偷的哭泣？
他只能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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