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陈霸天打开免提，紧张不安的看向秦东君：“你要不来看看，这次很完美！”
“你想死别特么拉着我！”对方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陈霸天抬头看着秦东君，仿佛在说：你看我没有骗你吧。
“和你开个玩笑！”
“以后这种玩笑少开！”对方冷哼一声：“若是被上面知道，咱们两个都得死。”
“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特么又失败了！”
对方声音中充满了懊恼和不甘心。
“我也不知道，就稀里糊涂成功了！”
陈霸天这种老狐狸，根本不需要秦东君教，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不过好像不稳定，我还想着问问你，你那边成功没！”陈霸天轻叹一声：“看来你也没有经验。”
“我有个屁的经验。”对方有些不满：“我现在都怀疑这特么不可能成功。”
“你看你虽然成功了，但不稳定，没准哪天砰一声就炸了！”
“上面还每次都要我们的实验结果和过程，你说他们不能自己去搞吗？”
“和二十多年前一样，弄点无父无母的孩子……”
“慎言！”陈霸天急忙打断：“你难道忘记东皇了！”
“都特么是东皇！”对方破开口大骂：“如果不是他的话，上面怎么可能让我们冒险做这种实验。”
“老子真想弄死他！”
“你比我强多了，东皇就在中海，今天还来我家了呢！”陈霸天长叹一声：“我特么当时都快吓死了。”
“东皇怀疑你了？”
“这倒是没有。”陈霸天立即否认：“我弄走了卫玄，他来找我询问卫玄！”
“没暴露吧？”
“没有！”陈霸天轻声说道：“只是上面到底要不要动东皇？”
“他在东海，我每天都如坐针毡！”
“上面的意思目前不动他，让他先和天宫去斗。”对方没有隐瞒：“你好好蛰伏，一旦上面要动秦东君，我第一时间联系你。”
“行吧！”陈霸天有些不满：“你帮我跟上面说说，我这里太吓人了，实在不行，让我换个地方吧。”
“你的话，我会传上去，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对方提醒道：“有东皇在的地方，其他人不可能会和你交换。”
“不管怎么说，谢了。”
挂断电话后，陈霸天立即对秦东君说道：“你都听到了吧，我们真不能见面，更不能透露彼此是谁！”
“他在哪座城市？”
“我不知道！”陈霸天苦笑一声：“他是我的上级，他知道我所在的位置，但不知道我是谁！”
“而我对他一无所知。”
啪！
秦东君直接一巴掌甩在了陈霸天脸上：“这个时候还隐瞒？”
“我……”
“你都告诉他卫玄了，他会不知道你是谁！”
陈霸天心中一颤，万万没想到秦东君心这么细，凭着这点就猜到了一切。
“他已经知道你暴露了吧？”
本来陈霸天还想着能糊弄过去秦东君最好，如果糊弄不过去，只能死了。
事到如今，陈霸天没有继续欺瞒。
“没错！”陈霸天吐出一口闷气：“他已经知道我这边出事了。”
“上面很快就会调整相对应的策略。”
“秦东君，我的东皇大人，你说你何必非要往上查呢？”陈霸天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你也是我们一员！”
“你还算是核心成员，你应该比我清楚，想找到上面，把他们全部找出来，几乎不可能。”
秦东君知道陈霸天说的是事实。
想把上面所有人都找出来，这是一个极大工程。
但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如果你继续好好听话，或许未来有一天，你可以走得更高。”
“可你偏偏要调查青山福利院的事情。”
“你知道为了斩断所有线索，又死了多少人吗？”
“他们都是你害死的！”陈霸天双眸中露出一道精光：“如果不是你执迷不悟，他们根本不会死。”
秦东君平静的盯着陈霸天，不管陈霸天说什么，他心中都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你想杀我就杀吧！”陈霸天缓缓闭上双眼：“我会在下面等着你。”
“看来你儿子对方也会安排好？”
“自然！”陈霸天闭着双眼，一副求死的模样：“我知道你折磨人的手段很多。”
“但我该说的都说了，即使你折磨我，也不过是多些风霜罢了。”
“那你就多点风霜吧！”
秦东君没有直接杀陈霸天，他折磨了陈霸天近三个小时，几乎把陈霸天折磨的没有人形，才杀掉陈霸天。
秦东君杀掉陈霸天并没有任何轻松感，相反心中愈发沉重。
他们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秦东君怎么都没想到陈霸天竟然是联系他们的人。
如今陈霸天死了，卫玄也死了，所有的线索几乎中断。
现在秦东君只希望见空和尚别死，不然他真会失去所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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