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李独自去料理陈慕的事，古凌夜还是很放心的。
单纯的胖揍一顿就行，陈慕好歹是老爹的发小，要给老爹一点面子。不管怎么说他也给自己带了份划了重点的教材。
“我突然觉得，只是中举.....好像目标定的有点低了。” 古凌夜一边随意地翻看着那本《圣人语录》，一边嘴里嘟囔着。
一个转身便去墨璃的闺房鬼混。
房间里。
墨璃蜷缩在古凌夜怀中，一双桃花眸忽闪忽闪的，娇声道：“凌夜，你为什么不让妾身去你的卧房，你又没有别的妾室。”
背地里还在尝试操纵叛军小股势力的古凌夜，现在正处于贤者时间，听了墨璃的话，只是微微挑了挑眉，不为所动。
墨璃扭了扭身子，撒起娇来，娇嗔道：“人家只是想每天起床就能看到你，就静静地陪着你。”
那声音又软又糯的，任谁听了估计都得心软几分。
古凌夜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指尖还下意识地把玩着她的秀发：“别闹，男人以事业为重，沉迷女色会让我意志消沉。”
墨璃点了点头，每日都看到他认真背书和习武，确实是在拼搏。
她轻哼了一声，垂目看着古凌夜，略带醋意地问道：“凌夜，你是不是想把沐雪瑶立为正妻？让我做小？”
能娶妾的情况下，肯定要看婚姻能不能帮扶事业。
虽然自己家境已经足够殷实，但皇权唯大的封建王朝，说不准哪天就突然翻车了，保留重要的联姻名额，其实是保留一个政治资本。
一直有意无意听心声的古凌夜倒是发现了一件事，墨璃始终对沐雪瑶这个她从没见过的女人抱有敌意。
当下便安慰道：“大才女做什么事都端着，争强好胜的.....可没你这么温柔体贴。”
墨璃在盘发后，不但懂的撒娇，现在还很会利用自己的资本，玲珑浮凸的身段紧紧贴着古凌夜。
桃花眼里含着波光，就好像蒙着一层水润的雾层一样，看着越发楚楚动人。
“妾身以前也是大家闺秀......凌夜若是中举的话，其实可以直接到儒家8品的。”
古凌夜皱了皱眉，上进心挺强，你想考研啊.....
前世古凌夜也遇到过懂得撒娇的女生，一个酥麻的声音过后，立马就要求买这买那，瞬间就把人打回到冰冷的现实里。
这世没有这个困扰了，撒娇要的是名分。
“此事不急，你又没有婆婆管，现在将军府你本就是行主母权利，等我爹回来再说。”古凌夜用老一套敷衍，搂着墨璃柔软的身段。
见墨璃有些不高兴的撅了噘嘴，岔开话题道：“你爹当初也入了儒家修行体系，他是几品，修了几个境界？”
相比全体武夫的将军府，唯一与儒家体系有关联的，也就只有这位前户部侍郎之女了。
墨璃见他说正经事，也不跟他闹小情绪了，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
“爹爹是六品儒生，修了中举、成家、为官、孝，这四个境界。”
对于当朝官员而言，前三个境界肯定都修了，难修的就是这个孝了.....
还没等古凌夜开口问，知根知底的墨璃，抢先一步说了出来：“孝境，这个境界我爹是中举当日修成的，听说爷爷最大的愿望便是家中能有人中举。”
如果我爹最大的意愿是开枝散叶.....他做爷爷的那天，我就能修成孝境？
要是我爹最大愿望是让我娘复活，这个可能性还挺大.......我特么这辈子都修不成孝了？
坑儿子呢！
不对....应该不至于，家中长辈的意愿应该不会这么不靠谱，陈慕也提了一嘴，守在父母身边也能修成孝境....
古凌夜思索了片刻，没想明白。
这时候，他看了下因为提及死去的父亲而有些神伤的墨璃，心里一阵心疼，便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正妻必须最得宠，你明白我意思吧？”
墨璃搂着他，用那软乎乎的声音哀求：“凌夜，今晚就在此歇息吧。”
...............
乡试第一场，当天。
天还没亮，四周仍是黑漆漆的一片，古凌夜便从自己的卧房里爬起，这几日为了备考，他改了作息，早睡早起.....
寅时还没到，古凌夜便爬了起来。
潮汐海螺亮着的是红色宝石，这证明一个循环结束。
经过这段时间的摸索，这水云堂的大致结构他也算是了解清楚了，算上他自己，里面是四男四女，一共八个人。
古凌夜知道身份的人一共两个，一个是在教坊司的红穗，另一个是沐雪瑶。
现在他要跟红穗第二次连线了。
没多久，潮汐海螺里便传来红穗的声音。
对完暗号后，古凌夜压低声音问道：“让你查周啸一案，有什么线索吗？”
红穗不假思索，立马就回道：“属下查了一个人，这个案子的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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