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愣了一下，察觉到不对劲，这才几日不见而已，她面容憔悴的厉害，眼眶通红而显得疲倦。
面色无气血，看起来很虚弱，仿佛经历了几天几夜的大战。
一脑子的疑问，还未开口……
“师兄！”两个字，心酸，委屈，如同被人欺负的孩子，突然看见了自家的大人，那种有了靠山的语气，让她莫名的想哭。
当然了，事实并非如此，她的心酸与委屈，与宁无道没有任何关联……
而是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噩梦。
她梦见一块大石头，石头上，还有密密麻麻的线条，尽头则是几个虚影。
她看不清楚那些影子，但能感知到他们身上的气息波动，很恐怖……
还有几个虚影森然的说着：“你入局了。”
“你又回来了吗？”
“可惜，你不再是你。”
“当年的你，胆小懦弱，如今，还是这般模样……”
“那样的盛世在你手中化作灰烬，现在你只有一个人。”
起初，她很害怕。
每次噩梦的时候，都拼命的奔跑，试图逃离那个可怕的梦境。
只可惜，她逃不过……
到了最后，她哭着喊：“你才胆小，你全家都胆小，我不是一个人，我有师兄！”
她壮着胆子前行。
那些虚影却笑得更加肆意了，仿佛在嘲笑着她的无能，昔日的她，通天彻地，手握二十亿子民。
无时无刻不在享受信仰之力的洗涤。
哪怕是她陨落以后，那些子民依旧紧紧跟随，视她为“主上”，依旧坚信她能撑起一片天空。
可惜，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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