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姚骞笑出了声,捏起一颗糖,“那我先吃颗糖,花将军?”
“哈哈哈”,心里的慌乱用一笑遮掩,云彦极速思考着姚骞知道真相的可能性,后晌佘子君的轻呼闪过耳畔,“你知道花木兰吗?”云彦笑着问,姚骞点头。“他们给我起的绰号,小时候不懂事,后来才知道人家是姑娘!”
姚骞跟着云彦笑了笑,调皮地眨下眼,仍旧盯着云彦,“你没回我的话啊。”
云彦感受到了姚骞的探究,也愿意被他探查,倒不包括这个问题,他收起笑容,微微转身,两只手扶住姚骞两肘,十分认真地说:“不论是东家,还是先生,在你这,我希望永远只有一个身份,我想当你的——云哥!”
“哗啦”,姚骞听到心里的防线塌成一片,从上次那根代表距离的线绷断,他就输了,从点到面,由线连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云彦自顾自仍在侵略,一双深情又坦然的明眸,侵略他的地盘,侵占他的心神,不达目的不罢休。
姚骞忽然转身出溜爬上炕,一把抖开被子钻了进去,在被子里回答,“哎呀,越坐越冷,”然后是哈欠声,“不早了,快睡吧!”
云彦看着那裹着头露着脚的一堆,笑得无奈又宠溺。
过了几天吃喝拉撒加读书的逍遥日子,姚骞才开始了每日的晨练,一日之计在于晨,出一身汗,浑身抖擞,麻烦的是,每天都得洗衣裳。不过前几日,小杨把这活儿托给了附近的寡妇,言称善意的扶助。姚骞想着有些习惯自食其力的穷苦人,确实需要如此贴心的援助,便放弃了自己衣裳自己洗的原则,只留下他和云彦的贴身衣物,其余都给了每日早饭后来取衣裳的小子。至于为什么连云彦的贴身衣物留下,姚骞只红着脸将其塞进了凉水盆里。
趁着风和日暖,姚骞去了岳师傅的新居,向其郑重致谢和告别。岳老汉嘴硬心软,把红拳的剩余招式和要点一股脑倒给了姚骞,扬言只为云彦付的学费。盯着姚骞将已学的、未学的招式都演练几遍,又拿出一本自己整理的教学笔记,给姚骞讲了起来,连午饭都只喝了疙瘩汤。
姚骞正愁武学半途而废,刚好岳师傅古道热肠,便卖力的学起来,恨不能将脑壳掀开将师傅的教授灌进去。直到夕阳西照,小院一半隐进了雾霭中,岳老汉突然开始催促姚骞赶紧离开。姚骞深受感动,跪下“砰砰砰”磕了三个头,只说拜谢教学,不算正式师礼,毕竟岳老汉从没说过要收他为徒,他知道自己武学没有太大天分,也不奢求当其弟子。
走到那日出事的附近,天色已将半明半暗,远远又看见三个人影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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