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崩塌重组,化作陆府旧宅。少女婉宁跪在祠堂,那祠堂庄严肃穆,陆沧溟持香尸衣逼近,那香尸衣在风中飘动,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你的魂,合该祭给观音树!”
“别看!”阿樵捂住小鱼双眼,自己却被幻象侵蚀——他看见顾青盏将玉蝉刺入他心口:“以你为饵……才能钓出苏锦娘。”
二人跌出幻境,置身于斋堂废墟。阿樵背靠断墙喘息,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衣襟被冷汗浸透,那冷汗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顾青盏当年救我……原是为了利用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与失落。
小鱼将拼合完整的玉蝉按在他心口疤痕处,那玉蝉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金光流转间,疤痕竟渐褪去,仿佛被岁月抹去了痕迹:“她若真想利用你,怎会留你活到今日?”
阿樵抓住她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眸光暗涌,仿佛藏着无尽的情感:“你信我?”
“我信这玉蝉。”小鱼抽回手,耳尖微红,那微红的耳尖泄露了她内心的羞涩,“它见到你时……比往日烫三分。”
庙外传来银铃轻笑,那笑声清脆却又透着一丝诡异,温九娘残影立于槐枝,那槐枝在风中轻轻晃动:“啧啧……好一对同命鸳鸯。”
阿樵劈开槐树,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树心赫然嵌着《樵夫图》真迹。画中樵夫的眼眸滴血,那鲜血顺着脸颊滑落,手中柴刀正缓缓举起——与现实中的阿樵动作同步!
“她在用画控我……”阿樵额角青筋暴起,那青筋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柴刀转向自己脖颈,那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快烧画!”
小鱼将玉蝉按上画轴,那玉蝉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金光顺着画中樵夫的经脉蔓延,仿佛是生命的力量在流淌。苏锦娘尖啸自画中传出,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绝望:“逆子!你敢弑母?!”
“我娘早死了。”阿樵挥刀斩落,他的动作果断而决绝,画轴应声而断,“你不过是个窃魂的恶鬼!”
烈火吞没画轴的刹那,阿樵背上树根疤痕尽褪,化为一道金纹,那金纹在火光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三日后,阳光明媚,温暖的阳光洒在大地上。小鱼在溪边采药,她的身姿轻盈而灵动。见阿樵赤膊擦拭柴刀,他的背影宽阔而有力,背上金纹蜿蜒如龙,与玉蝉光华相映,那金纹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看够了?”阿樵未回头,唇角微勾,那微微勾起的唇角泄露了他内心的得意。
小鱼抛过药瓶,她的动作轻盈而洒脱:“你这伤……还疼吗?”
“早不疼了。”他忽然转身逼近,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倒是你日日来送药……疼的是谁?”
溪水溅湿裙角,小鱼踉跄后退,却被阿樵揽住腰身,他的手臂有力而温暖:“小心,水下有东西。”
他掌心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小鱼慌忙推开,她的脸颊微微泛红:“能有什么东西!”
阿樵轻笑,那笑声中带着一丝调侃,刀尖挑起条银丝缠住的双头蜈蚣,那蜈蚣在刀尖上挣扎着:“比如这个。”
夜半,万籁俱寂,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小鱼被玉蝉震动惊醒,那玉蝉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循着金光指引,她摸到老槐废墟——阿樵正将香尸衣碎屑埋入土中,每片碎屑皆缀着铜钱,那铜钱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你在做什么?”
“种因果。”阿樵掌心躺着枚铜钱,正面蜈蚣背面陆纹,那铜钱在他手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苏锦娘靠观音树重生,我便种下反噬的因。”
小鱼蹲下身,与他并肩埋钱,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你怎知我会来?”
“玉蝉本是一对。”他指尖拂过她腕间金印,他的动作轻柔而温暖,“你在哪儿……我永远找得到。”
月光漫过废墟,两道影子交叠如契约,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谷雨祭典上,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阿樵替小鱼挡下暗箭,那暗箭如闪电般射来,箭头淬了观音树汁,那汁液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他臂上金纹渐黯,那金纹仿佛是生命的火焰在逐渐熄灭:“死不了……倒是你,手抖什么?”
小鱼撕裙摆为他包扎,她的动作轻柔而慌乱,眼眶微红,那微红的眼眶泄露了她内心的担忧:“你若死了,谁带我斩苏锦娘?”
阿樵忽然握住她手腕,他的手温暖而有力,眸光灼人,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情:“小鱼,我若真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祭火腾空,那火焰如同一朵盛开的红莲,映红两张咫尺的脸。沈墨瞳的咳嗽声突兀响起,那咳嗽声在热闹的祭典中显得格外突兀:“咳……血月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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