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在发布会上说的那些话，她知道吗？”
“……”
何秘书愣了一下，稍显诧异地回过头看着顾勉的侧脸。
然而却并没有回答顾勉的问题。
亦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顾勉苦涩一笑，此时才发现，原来今日阴郁的天空，还真是一个不适合表白的日子。
就连平日里自信高傲的他，在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却变得愈发地胆怯，甚至开始了自我怀疑，而自我否认到：“有没有可能，她是因为这件事逃了？”
他看着手机页面上，那一通未接电话时，心里头一直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
他不早些准备好手机的电，为什么偏偏错过了她的这通电话，为什么……
“顾总。”
半响，何秘书才开了口到。
顾勉垂下了眼眸，有些乏累地回过头来看向了何秘书。
何秘书虽是直视这面前的道路，但顾勉还是能从他的侧脸看到他的真挚。
正当顾勉意外时，何秘书的语气更为认真地对他说到：“您很优秀。”
“……”顾勉沉默了两秒，接着却是无奈一笑。
他手扶着额头，嘴角的笑容却逐渐变得无力了起来，语气却还是带着轻蔑的意味自嘲了一句到：“这句话怎么从你小子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奇怪？”
何秘书一听，也不由地笑了笑。
“其实顾总。”在一个红绿灯的路口前，何秘书缓缓地停下了车子，看了眼前方的红灯后，又回过头来一本正经地看着面前的顾勉说着：“您也不是第一次栽在暮小姐的手里了。”
随着何秘书这句话的落下，面前的红灯也转为了绿灯。
没等顾勉反应过来何秘书这句话里的意思，他便在踩下了油门，快速地向机场的方向赶了去。
而后，顾勉才不禁一笑。
是啊。
他也不是第一次栽在那女人手里了。
就算被拒绝了……
他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
所以，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他在乎也并非是那个女人口中的答案，他想要的……
是她这一辈子。
前往米兰的中转站是曼谷。
期间逗留了近八个小时的时间。
暮央一下了飞机便拿着纪安的手机与她的师兄文森取得了联系。
然而乔治老师却还是处于昏迷之中。
在经过飞机上的那段时间后，纪安的情绪明显开始平缓了下来。
他端来了两桶刚泡好的泡面，走到了暮央的身边，将其中的一份递给了她。
“谢谢。”暮央道了谢，却只是将那一桶泡面放在了座椅的一旁，此时的她并没有什么胃口。
纪安见状，也不催促着暮央吃些东西。
而是从下了飞机后，他就一直考虑着一个问题，而对暮央说到：“我们飞米兰的事，你跟顾勉说了吗？”
暮央愣了愣。
像是才想起什么一般，刚忙拿出了她放在包里还没来得及开机的手机。
在一下机的时候，暮央便一直拿着纪安的手机与文森通电话，倒是一时间给忘记了这件事。
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估计不禁是顾勉，公司里都该乱了套吧。
然而当暮央刚打开手机的时候，手机便响起了一阵接着一阵的短信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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