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喊了一遍,两个儿夫郎在后院应声。
成贵又赶牛往后院的后门走,“兄弟俩还没回家啊?”
“没呢阿爹,林淼说杏树苗要先去草市打听,再去农户家的果园子挖,没那么早回来!”武宁回身说道。
他养身子也闲不下来,一再将后院划出来要种树的地方清扫干净,不算重活,走走动动对身体好,两位长辈随他去了。
林秋在菜地里冒头:“啥事啊,喊这么急。”
坐着晒太阳的月哥儿也朝阿爹看去。
成贵“嗨呀”一声感叹,外头的人都议论纷纷了,就自家人关起门来一无所知。
他将小牛妥当关进牛棚,顺手丢了一捆草后才拍拍手说:“当初石头阿水说亲请的是同一个媒婆,人不胖不瘦,身条利索,我记得姓孙是吧?”
林秋直起身子,手上还拿着把小锄头,茫然地说是啊。
武宁月哥儿看向阿爹,也齐声说是啊。
太阳晒得舒服,大黄滚了个身。
“山脚的李猎户请孙媒婆去提亲了!你们猜是去谁家?”
另外三人瞪大眼睛,月哥儿扶住肚子侧身追问:“李叔去提亲啦?阿爹,是谁家?”
“林树家!”
武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小树?他脑子还没捋顺,就听得小爹快步走过来惊讶道:“方素啊?天呢!”
林秋菜也不种了,赶紧拉着丈夫坐下:"这两家八竿子打不着,一个在村里不出门,一个在山脚不下山,没交集啊,竟然上门提亲了。"
媒婆都上门了,定是托人问过了。
“我也纳闷,嘿,池塘边的人没一个猜得准!”
月哥儿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激动讨论,不由想起第一次跟石头他们几个去山脚李叔新家时,小树和他蹲在草丛除草的场景,还有秋天去找他挖柿子树苗,李叔家那块长势甚好的菜地……
他若有所思,心想或许并非没交集。
武宁呆呆听着,总觉得自己知道点什么,又一下子想不懂自己知道了什么。
晚上睡觉前他问林淼:“昨天李叔去山脚找你,是不是问请孙媒婆的事呢?”
林淼站在衣柜前换寝衣,闻言回头朝他笑了一下。
有林淼在,武宁整个人都放松了,脑子活泛起来,又问:“你是不是早知道了啊?好个李叔,闷声干大事呢!”
“闷声干大事,才能干成。”
武宁听完没反应,盘腿坐在床上皱眉思索,似乎在回忆,试图将蛛丝马迹串联起来,最后他“啊”长叹一声后仰倒在床上,放弃了。
猜来猜去,太难了——
林淼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放松地放在身侧轻拍大腿,他先是仔细端详宁宁的肚子,而后弯起狭长眼睛好心道:“要不要我告诉你?”
武宁转头盯着他看,嘿嘿一笑,点点头。
林淼咬唇露出个坏笑,立马卷起被子盖住他,两人躲在被子里小声说话。一个讲得慢条斯理毫无起伏,一个却听得津津有味惊呼不断。
“我以为小树想拜师呢,原来是想要阿爹啊!”
“小树戴的毛绒帽子和护领,原是李叔送的!我说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猎户家常见……”
“什么?那次地头见到李叔,他是打算一声不吭去挖小树家田地啊!”
……
林淼有分寸,也知道自己夫郎的性子,生怕他一嘴巴秃噜瓢不小心抖出去,说最多的是李叔和小树的往来,李叔请教的事,他一字没提。
这也够武宁震惊的。
他一把掀开被子大口喘气,呆呆盯着床帐顶,许久后突然大笑说:“果然打猎的就是牛啊!”
等半天等来这一句,林淼“噗嗤”一声笑得浑身抖动,一头埋进枕头无奈摇头。
隔壁老屋的夫夫俩也在说呢。
林磊第一反应是朝夫郎笑道:“这下好了,山脚那座新房不浪费,李叔总算能安生住着了。”
妻子儿子在家,汉子能去哪里呢,李叔总不会再去山上过野人生活了吧?
月哥儿点头赞同,沉默一会儿却是想到:“真好,小树也有阿爹了。”
小树打架那次,小阳的转述他记忆犹新,素姨和李叔成亲后,看谁还敢这么说小树。
这时林秋在门外扬声说水烧好了。
林磊让他坐一会儿,快速去厨房打了一桶热水来,沾湿布巾后温声说:“来擦擦,身上清爽也舒服些。”
“嗯。”月哥儿低眉垂眼脱去衣服,神态羞赧,脸有点红。
石头怕他在澡房打滑摔倒,身子变重后一直帮他擦身子,已经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无论经历多少次,赤裸对人时月哥儿仍会害羞,更何况他现在有点笨重。
林磊呢,总是能精准打消月哥儿的顾虑,不管是察觉后的有意,还是脱口而出的无意,就好比现在。
“还是胖一点好,”林磊的目光随着温热布巾移动,一眼不错地盯着人看,手上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又嘿嘿夸道:“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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