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垂着，没有抱她。
电梯的数字慢慢变大，叮的一声停到了秦昭家。
林时拽拽的签名照还摆在那里。
沈砚辞自觉地穿上了林时的拖鞋。
房门一打开，空气中都透着一股清新的栀子花香。
秦昭：“在茶几上。”
栀子花开得正盛，洁白的花朵缀在绿叶中，花瓣层层叠叠，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秦昭：“你把它搬到阳台吧，吹吹风。残花也要剪掉。”
他上次放的养花收纳箱还在阳台，整齐地收在一起。
秦昭回了个消息，沈砚辞：“怎么剪？”
秦昭走过去：“往下剪两对叶子。”
沈砚辞：“这样？”
“你的剪刀要这样。”秦昭做了一下示范，“你试试。”
沈砚辞按她说的剪掉了残花。
风透过阳台吹进来，栀子花的香味更加浓郁了。
沈砚辞：“好香。”
沈砚辞看她：“养得这么好。”
秦昭：“我也是很用心的。”
她的声音不大，但又清晰可闻。
她说完，看向他。
栀子花随风摇摆着。
他们身上都沾了栀子花的味道。
离得有点近。
她的眼睛清浅而无害，唇微微抿着。
他们对视了几秒钟。
沈砚辞阂了下眼皮，视线往下。
秦昭手指蜷了一下，他好像想吻她。
地上的一个影子像另一个影子靠近。
沈砚辞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眉头微微蹙着，眼睫颤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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