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屋乃天下奇山,虽比不得泰山之雄伟,却也天清奇秀、稍显阔壮,素有道教天下第一洞天之称,李太白有文赞曰:
山高水长,物象千万,非有老笔,清壮可穷。
时值冬日,王屋山虽无往日山木丰盛之景、水清气秀之美,却也自有奇石怪景、怅廓寂寥,倒也不负“天下第一”之称。
一路走来,双儿、方怡、沐剑屏三女左观右瞧,美眸异彩连连,倒是将心中不快缓解一二,刘毅瞧出这点,是而并未着急上山,只缓步前行,自清晨至正午,方堪堪行至一处平缓之地。
这平缓之地极阔,然四周自有遮挡,易守难攻,却是一个实在的好去处,向内缓行,又见几处巨石之后建有暗哨,暗哨内正有几人搭弓张弦,有两个青年面容颇熟,正是司徒鹤与元义方。
见是老相识,刘毅轻轻跺脚,几处暗哨当即崩塌,其中之人连滚带爬而下,待至四人面前,元义方与司徒鹤忙是拔剑,面上虽是尘土,嘴上却是厉声喝道:
“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我王屋派!”
刘毅扫过二人,虎目无有半点杂绪,
“去通报司徒伯雷,故人来访。”
“故人??”
二人一愣,他们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徒弟,日夜随在司徒伯雷身旁,有什么故交亲友他们最是清楚,而刘毅一身金甲,容貌身量浑胜天神,又有佳人在侧,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这些山野匪类哪里能认识这等人物,当下也不敢放肆,一个起身招待,一个前去通禀。
未几,乃见元义方簇着一高大雄壮的中年男人迎面走来,正是司徒伯雷,此时的司徒伯雷还留着汉家衣冠,或者说整个王屋山都是汉家衣冠,这一点倒是与那些影视剧大有不同。
那司徒伯雷远远见一金甲男子长身而立,形貌气度全然不似凡间之人,当下也不敢怠慢,这就笑着迎上施了一礼,
“尊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在下司徒伯雷,忝为王屋派之主,不知尊驾是哪位故人,某上了年岁,记性却是有些不大好!”
司徒伯雷嘴上笑着,但暗下却随时准备动手,刘毅没有在意这个,只道:
“司徒门主,昨夜山上可曾发生什么怪事,例如闹鬼。”
闻言,司徒伯雷与众人面色顿变,刘毅又是道:
“看来是有了,司徒门主,讳不忌医,我有法子解决,还请不要隐瞒。”
司徒伯雷面色凝重,上下又是打量一眼,沉声道:
“看尊驾气度也不似那行骗的江湖败类,我可以说,但尊驾是否也该说一说自己的来历呢?”
刘毅也不隐瞒,将来历道出,王屋山众人听罢,个个神色怪异,那元义方更是嗤笑不停,
“什么异界之人,我看分明就是个江湖……”
话音未落,忽闻一声虎吼炸响,元义方脸色一滞,立时瘫倒在地,除此之外,王屋山聚来的四五十号人俱是下饺子般瘫倒在地,司徒伯雷勉强直起脖颈,却见天色忽暗,再一看,正是刘毅走至近前,
“现在,你该信了。”
司徒伯雷有心说两句硬气话,可他不是笨蛋,自己麾下的人俱是昔日关宁铁骑,军中悍卒,却被眼前人一声吼震得犹如风中残烛,就算对方说的不是真的,那也是绝世高手,他们开罪不起,当然他不是软弱之辈,只是如今可不止他一人,只得卑声道:
“信了!信了!”
此言一出,司徒伯雷便被一把拉起,
“抱歉,只能用这种方式向你证明,那么,说一说王屋山这两日发生了什么。”
司徒伯雷看着没有一点表情的刘毅,没由来的觉得怪异,可又不敢多说,只老实道:
“实不相瞒,我有一个女徒儿……”
“曾柔,她怎么了。”
刘毅一把打断司徒伯雷,拉着他便向前走,司徒伯雷想要挣扎,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至于其他人还是瘫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刘毅大步迈入王屋派内。
刘毅很快,快到王屋派内的人只觉有一道微风吹过,而下一刻,二人就出现在一处房间之内,这房间不大,布置也简单,但胜在干净,床边的一方简陋的梳妆台证明着这是女子的闺房,角落处的床挂着纱帐,隐约可见其内躺着一人。
刘毅感受的很清楚,这间屋内有着明显异于外界的燥热之气,而气的来源正是床上之人,扭头看向司徒伯雷,问道:
“曾柔出了什么事。”
司徒伯雷闻言一叹,复杂的瞧着那张床,良久才沉声道:
“就是两天前吧,柔儿吃过晚饭还是好好的,拿着三个骰子说要与我赌上一赌,老夫虽有一子,可对这个徒儿十分疼爱,便也遂她。
我接过骰子,一摸就知里面灌了铅,是出千常用的手段,我心下奇怪,柔儿从未下过山,山上也从未有过这等东西,就问她这是从哪里来的。
柔儿却是答不上来,只说吃完饭手里突然就有了这东西,我以为她是在说笑,就说让她好好想想,她左思右想,脸色却愈发不对劲!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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