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的话说的确实没错。
福贵家的日子,在整个村寨里,算得上是比较好过的。
比村里大半人家,都要宽裕不少。
因为福贵这小伙子,练就了一手好枪法。
打猎的能耐,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
凭着这好本事,福贵家的灶台之上,就从没断过肉香。
不光是不缺肉吃,福贵还有个挣钱的门路。
他摸清了黑市的路子,偶尔会偷偷摸摸地,带些上好的野味,去黑市上卖。
那些城里人或是周边镇上的人,就好这口山里的新鲜野味。
福贵把野味带去,总能卖个好价钱。
靠着打猎和卖野味的收入,福贵家日子过得不错。
在这家家户户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六十年代。
这样的日子,已经让不少村民羡慕了。
面对姜宁的疑问,福贵脸上没了往日的爽朗。
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无奈。
他转过身来,看着姜宁一脸疑惑的模样。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
语气里满是无奈地开口说道。
“唉,小宁啊,你有所不知,之前你不是去外省了,一去就是大半年。
我有些情况,你这刚回来没多久,自然是不知道的。”
这话一出,姜宁心里的疑惑就更重了。
她本来就好奇,福贵放着安稳日子不过,非要去种黑烟的缘由。
此刻听福贵这么一说,更是急着想要知道答案。
连忙往前凑了两步,眼神里满是急切,追着问道。
“福贵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肯定是有难处。
你为啥这么急着搞钱呢?有啥事儿你就跟我们说说呀!
说不定能帮你搭把手、想个法子呢!”
姜宁的语气真切,眼神里满是诚恳。
她是打心底里关心福贵,毕竟他们俩家的关系向来要好。
福贵望着姜宁和周安,满脸急切关心的模样。
他喉结动了动,似是要开口。
可话到嘴边又顿了顿,才缓缓开口说道。
“我的事说来话长,三言两语也说不清。
你们俩马上就到割胶的时候了。农场里割胶都是掐着点来。
晚了耽误活儿,我不能耽误你们时间。”
说到这儿,福贵眉头皱了皱,语气里添了几分急切。
“而且我也得抓紧时间,今晚趁着半夜天黑,进山把那些烟叶给收了。”
他顿了顿,看着两人满脸的好奇。
心里也清楚,他们是真心关心自己,于是说道。
“这样吧,明儿你们俩收了工,得了空就到我家来。
我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给你们讲清楚,绝不瞒着你们。”
福贵这话一落,周安和姜宁俩人心里好奇死了。
跟被猫爪子挠似的,痒得厉害。
他俩满脑子都是疑问,实在想不明白。
俩人都恨不得现在就刨根问底,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个清楚明白。
可俩人心里再急,也知道眼下不是追问的时候。
这割胶的活儿,可是半点耽误不得。
俩人心里都清楚,确实不能在这儿耽搁了。
要是因为问事儿误了割胶,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周安点了点头,脸上的急切渐渐压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郑重,对着福贵叮嘱道。
“好吧福贵哥,那我们就等明天再听你细说。
等会儿你半夜上山去摘烟叶的时候,可得千万小心点儿。
夜里不比白天,路又滑又陡,可得看着点路,别摔着碰着了。”
一旁的姜宁也跟着点头,语气里满是真切的叮嘱。
“是啊福贵哥,你记着早去早回,一定一定注意安全。”
福贵听着这番贴心的叮嘱,心里头一暖。
原本沉甸甸的心里,多了几分慰藉。
他对着俩人咧嘴笑了笑,透着几分感激。
“放心吧,山里的路我闭着眼都能走,肯定出不了事儿。”
福贵搓了搓手,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和不好意思。
“我种黑烟这个事儿,说到底确实是不太光彩,还犯着规矩。
你们俩能帮我保守一下这个秘密吗?”
周安和姜宁是很有正义感的人。
可再讲规矩,也抵不过实打实的情分。
福贵哥和他们关系不错,是有情分在的。
虽说福贵偷偷种烟叶的事儿,确实不合规矩。
可别说告发了,就算是有人来问,他俩也会一口咬定不知道。
只会把这事儿烂在自己肚子里,绝不会往外泄露半个字。
姜宁和周安对视了一眼,紧接着便异口同声地开口。
“福贵哥你放心,我们不会说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像是一颗定心丸。
瞬间让福贵悬着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他对着两人用力点了点头,又抬手朝着他俩挥了挥。
“好兄弟,谢了啊!那我就先上山了,得赶在天亮前把烟叶收完。”
说完,福贵便转身朝着山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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