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记点头道：“我知道，这强人所难了，毕竟都过去了十年，没有任何线索，简直无从下手……过往我也曾向不少人隐约咨询过，不乏大侦探，老刑警，他们都是这个意思…”
“没法查！”
“今天我来，本来没想提这事儿。”
“为什么还是提了呢？”
“因为在我看来，你不光很聪明，很会观察推理查案子，先后破了两件人命案，关键的，你人品值得信赖。”
“我欣赏你。”
“你是不知道啊，多少人见着我，那都是点头哈腰，生怕喘口气就惹得我不高兴，个个不是怕我，就是有求于我……”
“可你，不一样。”
“嚯嚯…”
“我老头子一请不动，再亲自请，还是不动。”
“不卑不亢，有话直说。”
“很好啊！”
老书记这些话，让人听着真是舒服。
杨聪觉得火候差不多，可以开始谈条件了，装得很为难：“既然您这么诚恳…那我就想想办法吧。”
“麻烦是真麻烦，可办法还是有。”
“不过，除了相应的报酬，您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否则免谈。”
苏明月差点笑喷，赶紧背过身假装咳嗽。
老书记眼前一亮，恢复和蔼的笑容问：“什么条件？”
“很简单。”杨聪尽量说得轻松，“等事情完了，我想进公安系统，最好是权限很高的那种，查一些资料。”
老书记听完，立马眉毛一拧。
怎么是事后进系统查资料，难道不应该查的时候就看资料吗？
逻辑不通啊。
另外，不管先后，这个要求可不能答应。
滥用私权可不行。
“那就打扰了。”
说完，老书记起身告辞。
杨聪可不能放人走，还得仰仗人家呢。
通过这段时间的研究，尤其是从李子阳案件中得到启发，他已经快要得到，陈梦玲留下的A3了。
因此，需要进入公安系统进行验证。
这需要身份地位，越高越好。
显然，老书记能够很轻松地，帮助他达成目标。
因此他补充道：“您放心，我查的资料无关紧要，不涉及什么国家机密。”
“只是私事。”
“查的时候，你可以找人陪同。”
“之所以不让您帮忙代查，是因为我也不知道具体要查什么，只是希望得到一些线索，而这些线索跟两件人命案子一样，不是我自夸，一般人真察觉不到。”
老书记止步，默默一阵衡量。
隔了一会儿，才语气深长道：“我这辈子啊，利用职务便利做过两件事。”
“都是为了她。”
“一嘛，让胡宗泽进了市一中。”
“二嘛，让她进了航空公司，当上空姐。”
“现在…”
“晚节不保，要做第三件咯。”
这意思很明显，双方达成一致了。
杨聪暗暗高兴：“十年前到底怎么回事，根据您的记忆，详细讲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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