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送钱什么的，对他们来说都太物质了。
盯着她的眉眼，沈朝雾才蓦然从脑中拖出来一个女人的名字。
——柳芙。
是在会所里，被孟星熠出手搭救的那个女人。
看来是来报恩了。
沈朝雾看着女人娴熟又小心翼翼的动作，应该来过很多次了。
她垂下眼皮，比起柳芙，她更像是一个陌生人。
柳芙勾起红唇，看起来在笑，可眼睛却慢慢红了。
眼下疲惫，看起来这段日子太难熬，连休息都是奢侈。
她低声道，“孟少，你是我见过最心善的人，为什么心善的人都活不久……听说你是为了沈家那位千金，就那么喜欢么？”
“甘愿自杀，也不愿意活着？”柳芙自嘲地笑了一声。
纤细雪白的指尖摸上自己那张漂亮的脸蛋。
“我是头牌，有钱人和二代们都喜欢我陪着喝酒，他们都欺负我，好在孟少为我解围之后，那些人都收敛了不少。”
柳芙低声喃喃，“可是，孟少您走了之后，我又过回之前那种日子了。”
“……”
沈朝雾静静地听着另一个女人讲着自己的遭遇。
她要帮她。
沈朝雾想，她虽然已经死了，但可以让周京渡出手。
只要周京渡一句话，就不会有人再敢为难柳芙。
她能做的事情不多，帮柳芙这一件事，深朝雾一定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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