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立的署名文章《慈善面具下的基因掠夺：基金会如何用止痛药构建精神囚笼》占据整版，配图是普度制药在非洲“免费义诊”的照片——黑人儿童手臂上的采血针与基金会特工的量子手环在画面里形成讽刺的呼应。
“他们用一台二手B超机就能换一村人的基因数据。”
张树立在瑶光大厦的安全会议室里放大卫星地图，非洲草原上散落的白色帐篷被标记为红色基因采集点，”所谓的疟疾疫苗计划，实则是用纳米机器人标记特定基因序列。”
他调出王明远记忆里的操作流程，基金会特工将采集的唾液样本混入慈善药品，通过量子隐形传输送回南极实验室。
严骁的战术平板显示更骇人的数据：过去五年，“全球健康计划”在 17个发展国家采集了超过两千万份基因样本，其中83%来自疟疾、艾滋病高发区。
“这些样本都做了量子加密，”他放大某份样本的元数据，“但王明远的记忆里有个问题，他们在东南亚用的加密算法中存在致命漏洞。”
“小张，重点揭露他们如何将基因数据与药物成瘾性关联，”她指向普度制药的财务报表，“奥施康定的研发预算里，有37%用于基因靶向研究。”
张树立点开一段暗访视频，缅因州的乡村医生正在给中学生开奥施康定处方，药瓶标签上的”非成瘾性”字样在镜头前模糊。
“基金会控制的医学期刊发表了172篇伪造论文，”他调出文献数据库，某篇《柳叶刀》文章的作者列表里，赫然出现王明远在剑桥的虚假身份，“他们篡改了成瘾类药物的成瘾性数据，将戒断反应归咎于'神经修复期'。”
陆沉舟突然将战术匕首插在世界地图上，刀尖指向墨西哥的集团据点：
“我们在海外的某实验室发现了奥施康定的量子改良版，基金会提供技术，墨西哥负责分销。”
全息屏上弹出成瘾者的脑部扫描图，蓝紫色的量子纠缠区域与王明远记忆里的基因标记完全吻合，“这种药物能直接刺激星核受体，让使用者在无意识中成为基金会的量子观测者。”
关瑶点点头，那既然如此，正愁基金会这帮人躲藏的太深，像无尽黑暗的深海中的洪水猛兽静待着猎杀时机一样。
她目前找到基金会的一个爪牙，就干掉他们一个爪牙！
关瑶就不信了，把基金会的爪牙全都踢出局，他们还不亲自下手？
到那时候，关瑶才能和他们堂堂正正的打擂台赛。
哪像现在一样，关瑶这明处，他们这暗处。
关瑶还得时时刻刻小心谨慎。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
关瑶站在瑶光大厦顶楼的全息会议室，指尖划过虚拟屏幕上普度制药的财务数据。
三年前打赢光刻机突围战的影像在身后循环播放，那些国际学术期刊上的赞誉、全球科技峰会的演讲片段，此刻都化作她手中最锋利的舆论武器。
“联系《自然》《科学》的主编，”她将非洲基因采集点的卫星图放大到整个墙面，“我要在封面刊登独家调查。”
张树立握着录音笔的手微微出汗，镜头里非洲草原上褪色的白色帐篷在烈日下摇摇欲坠。
他跟随当地向导穿过疟疾肆虐的村庄，在一间铁皮诊所里，发现了半瓶贴着普度制药标签的“疫苗”。
瓶身底部极细的英文说明显示，这竟是用于基因标记的纳米载体。
“他们用糖果骗孩子张嘴，”向导抹了把脸，“现在整个部落的人都在发烧，医生说是药物反应。”
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电子屏突然剧烈闪烁，普度制药的股价在关瑶接受BBC专访的瞬间下跌12%。
镜头里她戴着标志性的陨铁戒指，身后是两千万份基因样本的加密数据：
“所谓的慈善医疗，不过是基因殖民的现代版本。”
她将普度制药与基金会的关联证据一一展示，全球观众通过直播目睹那些用二手B超机换取基因数据的合同扫描件。
非洲某国电视台的演播室里，记者将话筒推向面色苍白的艾莎。
这位医学科研人员的遗孀攥着丈夫的日记，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穆罕默德发现他们篡改疟疾疫苗成分时，就收到了死亡威胁。”
她展示手机里的匿名短信，屏幕上血红的“沉默或死亡”字样刺得人眼睛生疼，“他们伪造了车祸现场，我的丈夫……他的实验室电脑被格式化得一干二净。”
欧洲议会的质询现场，议员们传阅着关瑶团队提供的调查报告。
某制药集团高管在听证会上暴跳如雷：
“这是恶意中伤！普度制药的药物拯救了无数疼痛患者！”
但当大屏幕突然播放缅因州中学生注射奥施康定成瘾的暗访视频时，整个会场陷入死寂。
视频里，青少年手臂上密布的针孔与非洲儿童手臂上的采血痕迹，在画面中重叠成刺眼的控诉。
东南亚某国卫生部紧急叫停普度制药的所有药物进口。
部长举着检测报告面对媒体：“我们发现这些抗抑郁药里含有未知基因编辑成分。”
他身后的投影显示，该国已有超过二十万人的基因样本被非法采集。
与此同时，南美洲的原住民部落发起大规模抗议，他们举着写有“我们不是基因农场”的标语，包围了普度制药的分销中心。
华尔街的金融大鳄们嗅到了血腥味，对冲基金开始疯狂做空普度制药。
匿名投资者向媒体透露，基金会正在紧急抽调资金救市。
但关瑶早已让张树立发布后续报道，揭露普度制药通过离岸公司洗钱的完整链条。
那些隐藏在加勒比海小岛的账户信息，随着瑞士银行保密协议的漏洞被撕开，在全球媒体上被曝光得体无完肤。
日内瓦的国际医疗伦理委员会紧急召开特别会议。
当非洲科研人员遗孀艾莎出现在视频连线中时，整个会场响起压抑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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