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度制药总部大楼的玻璃幕墙在晨光中映出破碎的天空，CEO詹姆斯?怀特森盯着电子屏上的“0.00”股价，雪茄烫穿了价值两万美金的定制西装。
会议室里散落着威士忌酒瓶，董事会成员们连夜逃离时遗落的名牌钢笔滚落在地，笔尖还沾着签署破产文件的墨迹。
“我们本可以做合法生意的……”
财务总监瘫在真皮沙发上，手机里还留着基金会最后一条讯息：“废物连舆论战都打不赢，准备好承担后果。”
怀特森想起十年前在瑞士银行的密室里，基金会代表用镶着铁鹰徽章的手枪抵着他额头，逼迫普度转型为基因掠夺工具的场景，那时他以为握住的是通往权力的钥匙，如今才明白是点燃自己的导火索。
楼下传来警笛声，美国司法部的执法人员正在查封服务器。
怀特森颤抖着拨通基金会北美分部的加密电话，听筒里却传来冰冷的机械音：“您拨打的号码已失效。”
他这才明白，原来基金会从来没有“自己人”，只有用完即弃的棋子。
当联邦探员的手铐锁住他手腕时，怀特森望着窗外，仿佛看到了瑶光大厦的LOGO，那闪烁的量子点像极了基金会在他瞳孔里植入的背叛标记。
此刻在瑶光大厦的安全会议室，严骁的战术平板正滚动着普度制药的破产清算数据。
“老板，他们的离岸账户里发现异常资金流动，”他放大某笔三千万美元的转账记录，收款方显示为“蒙山都生物科技研究基金”，“这笔钱标注为农业基因合作项目，但时间点正好在普度启动舆论抹黑计划之后。”
关瑶转动着陨铁戒指，星核的异动让她指尖发麻。
她调出蒙山都的企业档案：这家以转基因种子闻名的农业巨头，曾因草甘膦除草剂致癌官司赔偿数百亿美元，却在基金会的暗中支持下始终屹立不倒。
全息屏上弹出1997年的旧闻，蒙山都收购某第三世界国家的本土种子公司后，导致当地农民因专利纠纷倾家荡产，而当时负责法律事务的律师事务所，正是基金会控股的关联企业。
“查他们最近五年的基因编辑项目，”关瑶的戒指在桌面上划出北斗七星，“特别是与基金会共享的专利数据。”
严骁敲击键盘的手指突然停顿，战术平板上跳出一份加密协议：
蒙山都正在用基金会提供的基因数据，开发能识别特定人群基因特征的“智能除草剂”。
这种药剂在喷洒后，会选择性地破坏某些基因序列的农作物，而对另一些则毫无影响。
“这比普度的基因掠夺更阴险，”陆沉舟看着模拟演示，绿色的药剂在虚拟农田里形成诡异的隔离带，“他们想控制整个食物链，让特定地区的人只能种植蒙山都的种子。”
关瑶想起非洲草原上那些被基因标记的儿童，突然明白基金会的布局远比想象中庞大——从医药到农业，他们企图用基因技术构建全方位的殖民体系。
普度制药的废墟上，怀特森被联邦探员带走时，突然挣脱手铐冲向基金会代表曾藏身的密室。
在墙壁夹层里，他找到一枚刻着“观星者”字样的青铜徽章，背面用古篆刻着“以药为囚”。
这个迟来的发现让他瘫倒在地，原来基金会所谓的“唤醒观测者”，不过是让全人类成为基因囚笼里的实验品。
那些被蒙山都种子垄断的村庄，那些因“智能除草剂”颗粒无收的农田，早已在基金会的量子棋盘上，成为了无法翻身的卒子。
而在瑶光大厦的顶层，关瑶看着蒙山都的卫星地图，那些遍布全球的种子仓库与基金会的基因采集点形成完美呼应。
她想起戚枫关于黎曼猜想的警告，突然意识到基金会真正的目标：
不是复活某个帝王，而是通过控制基因与粮食，掌握人类文明的底层代码。
普度制药的破产清算报告显示最后一笔资金流向蒙山都的生物武器实验室。
“通知张树立，”关瑶的声音透过量子通讯传遍朱萼小队，“下一场战争，我们要拔掉基金会在农业领域的毒草根系。”
……
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电子屏映出关瑶冷冽的面容，她站在瑶光大厦顶楼的全息发布厅，身后悬浮的三维地图上，蒙山都分布全球的种子仓库正被红色警报线逐个圈定。
“三十分钟后，我将公布蒙山都与基金会的犯罪证据。”她转动着陨铁戒指，星核的震颤在纳米纤维西装表面泛起银纹，“在此之前，我向这家企图控制人类食物链的企业宣战。”
直播画面瞬间传遍全球，华尔街的交易员们盯着突然跳水的蒙山都股票，交易大厅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
不少知名媒体人感叹道：“还真是关总一贯的风格啊。”
“这回她甚至连发布会都懒得开了。”
“直接就是一句宣战，太霸气了！”
与此同时，张树立带着摄制组冲进巴西亚马逊雨林，镜头扫过成片枯萎的玉米地——那些本该丰收的作物，在喷洒过蒙山都新型除草剂后，如被施了死亡咒语般迅速腐烂。
“当地农民告诉我们，”张树立举着检测报告，身后是满脸绝望的农户，“这种除草剂只对非蒙山都专利的种子生效。”
两小时后，瑶光集团官网突然弹出加密数据库入口。
关瑶亲自操作全息键盘，将普度制药离岸账户的转账记录、蒙山都与基金会的基因合作协议，以及“智能除草剂”的研发日志一一公示。
最致命的证据是1997年的机密录音，时任蒙山都法务总监在电话中直言：“让第三世界国家的农民永远离不开我们的种子，比任何枪炮都有效。”
蒙山都总部大楼的应急会议室里，董事会成员们盯着疯狂刷新的负面词条，CEO哈罗德?卡特将拳头砸向会议桌：“联系所有合作媒体，就说这些都是瑶光集团的商业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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