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浅水湾碧蓝的海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白色的游艇静静停泊在港湾,远处青翠的山峦静静伫立。
海风轻轻拂动着轻纱窗帘,送来远处隐约的海浪声,仿佛在温柔地吟唱。
风,似乎也变得更加轻柔了。
事后,小林惠子靠在了林火旺炙热的胸膛上,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无比心满意足地说道:“林火旺君,惠子,终于圆满了。”
林火旺却是有些惭愧地说道:“惠子,对不起!是我一直有负于你。即便是现在,我也……也没有办法像任何一个正常的丈夫那样,给你堂堂正正的名分,我……”
“不要说这些,林火旺君,你知道的,我真的不在意这些的。而且,父亲大人也是知道我们的关系的,我也旁敲侧击地和他说过我的打算,他……他只希望我能幸福就好。”
小林惠子却是用纤纤手指挡住了林火旺的嘴,十分用情地说道。
然后,林火旺便将她抱得更紧了。
“呀!林火旺君,请……请怜惜我……”
小林惠子有点怕的惊呼道。
林火旺却是笑道:“惠子,你误会了。我只是激动得想要抱紧你而已。”
“我……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林火旺君,茹梦、瑞容,加上我……希望林火旺君能够节制一些。”
羞涩的低下头来,小林惠子也是很认真地说道。
林火旺同样认真对待道:“伟人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会注意的,毕竟接下来,是未来几十年的关键所在,我必须要在港岛坐镇指挥。”
小林惠子自然也是通过电话,和林火旺沟通过这些布置与安排,她有点担心地问道:“把握大么?”
“应该没什么问题,目前我们能掌握的资金,比我预想的多了五倍以上,还有国家的支持,又占了先手……”
林火旺就这样抱着小林惠子,和她互相探讨着接下来的排兵布阵。
……
另一边,新华社港岛分社的采编室内,气氛是一如既往的忙碌而严肃着。
打字机在噼啪作响,电话铃声也是此起彼伏,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油墨和纸张的味道。
钱淑珍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面前是摊开的一本厚厚的香港年鉴和几份英文报纸,旁边还放着一本粤语常用语手册。
此时此刻,她强迫着自己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但眼神中却毫无焦距,真的是一个单词也看不进去。
她的心,现在就像是被放在油锅里煎着。
昨天柳茹梦告诉她的话,还在一遍遍的于脑海里回响着:“阿旺今天就回来了……我让惠子下午在别墅等他……淑珍姐晚上过来,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餐……”
这个时间点……钱淑珍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半。
她几乎可以想象出浅水湾三号别墅里此刻正在发生什么。
惠子这只东洋小母狼啊!
对林火旺的痴心她是知道的,如今柳茹梦竟然亲手将她推到了林火旺的怀里……
不得不说,就这一点而言,钱淑珍也是真的佩服柳茹梦的“大度”与“大方”。
设身处地的想,钱淑珍觉得,若是自己在柳茹梦的位置,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
唉!
她叹了一口气。
想象着现在的小林惠子,靠在林火旺的胸膛上的样子,她……可算得上是得偿所愿了吧!
那自己呢?
钱淑珍烦躁地用笔在纸上无意识地划着圈。
自己怎么办?
她对林火旺的那份心思,从东北到港岛,从未真正熄灭过,只是被她深深压抑着。
如今,连小林惠子都……那自己这份感情,又算什么?
她反复问自己,钱淑珍,你能接受这样的关系吗?
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像旧社会的姨太太?
这简直是对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和自尊心的巨大挑战!
可另一个声音又在心底呐喊着,如果就此彻底死心,把他从心里剜掉,你真的不会后悔一辈子吗?
那个才华横溢,傲气凌人,总能搅动风云的男人,你真的甘心只做一个远远的旁观者?
两种念头就这么在她脑中激烈交战,搅得她真的是心烦意乱,坐立难安。
她猛地一下合上面前的书本,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
女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感性。
或者说,与男人的时刻理性不同,女人的大脑是被感性的系统所控制着的。
她们权衡事情的时候,往往利弊的分析,大多是从情感的依赖性上出发的。
就像现在这样,明知道这么想,这么去纠结,从根本上就是不对的,但是钱淑珍还是忍不住,只要一想到,放弃后一辈子和他最多就是朋友的关系,她的心里就会难受得要死。
“钱记者,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旁边的一位姓陈的中年男编辑,见状对她十分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水土不服?还是昨晚没休息好?”
“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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