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凉了，口感差了点。”
他一边咀嚼，一边摇头晃脑地品评着。
“姚老师，这么好的东西，可别浪费了啊。”
他抬起头，冲着姚曦露齿一笑。
“咱们边吃边聊，不急，时间还长。”
“你！”
姚曦刚被压下去的火气，瞬间有了燎原之势！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自己此刻心急如焚，却偏偏要用这种方式来拿捏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胸前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因此而剧烈起伏了一下。
最终，所有的怒意，都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好，吃！”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随即，她端起面前的灵茶，仰头一饮而尽，那架势，仿佛喝的不是茶，而是最烈的酒。
林凡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玩味弧度。
接下来的气氛，变得异常古怪。
姚曦是真的开始动筷了，动作依旧优雅高贵，只是下筷的速度快了不少，颇有几分化悲愤为食量的架势，每一口，都像是在咀嚼某个可恶的家伙。
而林凡，则彻底放开了，一边大快朵颐，风卷残云，一边还随口点评着菜肴的优劣。
他时不时还热情地给姚曦布菜，嘴里念叨着“姚老师，尝尝这个，凤尾鸡的鸡冠，养颜”、“这个是玄冰龟的裙边，补气”，殷勤得像个初次约会，拼命讨好心上人的毛头小子。
一时间，偌大的天字号包厢里，只剩下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
一顿饭，硬生生被两人吃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错觉。
“嗝……”
林凡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地靠在宽大的白玉椅背上。
“饱了饱了，这天香楼，果然名不虚传。”
姚曦优雅地放下玉筷，用餐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那双清冷如寒星的目光，再次死死地锁定在林凡身上。
“现在，可以说了吗？”
“说什么？”林凡揣着明白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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