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都算死了,闫家不会同意的。
就算闫家扛不住压力,愿意娶一个乡下的姑娘,林源也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主要是闫埠贵跟闫解成事干的太恶心了。
闫埠贵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主要是他起的高调,拥军在什么时候都是光荣的。
更别提在这个缺吃少穿的年代。
为了帮助军人,宁愿自己家缩衣节食,这多么高尚。
但是闫埠贵的出发点一开始就是歪的,因此有这个结果也是正常的。
院里的住户在林家父子回去以后,一个个的还在讨伐着闫埠贵。
闫埠贵则是不管不顾,直接就闷头回家了。
一个乡下的丫头,谁想娶谁娶,反正没有定量别想进他们闫家的门。
院里的住户一看批判的对象都没有,在院里也没有意思了,就各自回家了。
前院闫家,这会气氛相当的沉闷。
刚才虽然只有闫埠贵跟闫解成在院里,但是外面发生的事情,杨瑞华和闫解放可是在屋里听的一清二楚。
杨瑞华带着哭腔对闫埠贵说道,“老闫,咱们家都成院里的公敌了,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什么怎么过,该怎么过怎么过,难道自己过日子还要,在乎别人的看法。
再说了这事最多让院里的人传几天,人都是健忘的,过段时间,就没人提这个事了。”
闫埠贵声音沙哑的安慰着自己媳妇。
他就是这么认为的,本身他家的名声就不大好,在差点也没啥事。
不就是让人说几句吗,多大的事,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不过,因为闫埠贵的高调,这次事情的结果肯定不能像闫埠贵想的这么简单。
原本闫埠贵也不是高调的人,但是为了让林树,必须给他家介绍战友的闺女。
闫埠贵才广而告之,让大家伙都知道,不过闫埠贵这几天也挺享受别人对他的称赞。
不过他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有算到,没有工作的事,这就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能说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闫解成也是阴沉着脸,跟死了亲爹一样,他怎么都想不通,为啥林树宁愿把工作给战友家,也不愿意给他家。
要是安排工作给战友的闺女,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哪里还有这么多的事。
“都怪林树跟林源,要不是他们瞎安排,咱们家也不能成这样。
以后我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闫解成还在说着狠话。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闫埠贵,听了闫解成不自量力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大巴掌扇过去。
一边扇,还一边骂着,“你不放过他们,你凭什么,人家是领导,你有啥。
今天要不是你瞎说,能有这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闫解成直接给打懵了,闫埠贵可不是刘海中,没事就打孩子玩,自诩是文化人的闫埠贵,跟前打孩子。
相对于院里的其他的人来说三天两头的挨揍,闫家的几个孩子,无疑是幸福的,最起码从小到大就没怎么挨过揍。
好一阵闫家的喧闹才停下来,前院的住户听着闫埠贵家里鸡飞狗跳,也是笑而不语。
活该,什么人都敢算计。
闫家晚上气氛低沉的难受,一家人就在那里唉声叹气,连晚饭都没吃。
不过第二天,闫埠贵就知道什么是承受不住的后果了。
在闫埠贵的预计中,他不同意闫解成娶林树战友的闺女,最多就是院里的住户指责。
在严重一点就是附近胡同的住户说一说这事而已。
这点事对于闫埠贵的脸皮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事,他压根就不在乎。
但是闫埠贵上班以后,就发现事情没有他想象的这么简单。
闫埠贵前脚踏进学校,后脚就被人通知,学校领导找他。
要是换成今天之前,闫埠贵肯定很高兴去见学校的领导。
学校的领导之前听了闫埠贵的打算,都准备大肆表扬闫埠贵的拥军行为。
但是这会领导找他,指定不是为了表扬他。
闫埠贵怎么都想不明白,才一夜的时间,怎么这事就传到学校领导的耳朵里了。
闫埠贵拉着过来通知他的人,“李老师,你给我说说,校长找我干啥。”
被称作李老师的中年男人,嫌弃的甩开闫埠贵的手。
“闫老师自己做了什么,不会不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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