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块足有人高的巨石在夜枭惊骇的目光中，轻轻散落成一堆碎片。每一片都薄如蝉翼，边缘整齐得如同被最锋利的刀具切割过一般。
夜枭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很清楚，如果萧玉辰愿意，完全可以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自己。那将是怎样一种痛不欲生的折磨？
"现在，"萧玉辰收回文气，重新看向夜枭，"你还要继续保持沉默吗？"
夜枭咽了咽口水，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位未来的文圣，骨子里却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狠厉。
这样的人，一旦认真起来，恐怕比那些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还要可怕得多......
夜枭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沙哑着声音道："就算我说了，你也未必会放过我。"
"说了，至少还有活着的希望，"萧玉辰平静地看着他，"不说，你连希望都没有。"
这句话不带任何威胁的语气，却让夜枭心中一颤。他知道萧玉辰说的是事实。以对方展现出的手段，若是真要动手，自己必死无疑。
沉默良久，夜枭终于下定决心："是...是云霄楼的柳夫人，柳如萍。"
"云霄楼？"萧玉辰微微皱眉。
"就在这浮云岭上，"夜枭继续说道，"云霄楼是江湖上有名的势力，柳夫人是楼主。这次是她亲自下的任务，出手阔绰，要我们务必取你性命。"
"柳如萍......"萧玉辰轻声重复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神色，"她为什么要杀我？"
夜枭摇摇头："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江湖规矩，接任务只问酬劳，不问缘由。不过..."他犹豫了一下，"以柳夫人的身份地位，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出手。恐怕...是有人指使。"
萧玉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这云霄楼的柳如萍，不过是一个代理人罢了。真正要自己性命的，另有其人。
只是，究竟是谁，会通过江湖势力来对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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