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杨军一言不发，只是拿起桌上的威士忌，一杯接着一杯地灌下去。冯子奇坐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他知道，杨军现在的心情一定糟糕透了。
“杨总……”冯子奇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位林总，到底是什么人？”
杨军放下酒杯，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他是……”“他是抖音的老板。”杨军的声音低沉，仿佛是从深渊里发出来的一般，带着浓浓的恐惧和绝望。
“抖音？”谢文静惊呼一声，她虽然不怎么关注财经新闻，但也知道抖音是时下最火的短视频平台，而它的老板，更是身价百亿的超级富豪，“他……他就是抖音的老板？”
杨军苦笑着点点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那蓝海资本呢？”冯子奇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蓝海资本也是他的。”杨军放下酒杯，语气平静，却更显绝望。
“什么？！”冯子奇和谢文静同时惊呼出声，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年轻得过分的林帆，竟然会是两家巨无霸企业的幕后老板！
冯子奇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他想起自己之前在林帆面前说的那些话，那些关于投资、关于抖音的评论，现在想来，简直愚蠢至极！他这是班门弄斧，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啊！
更可怕的是，他在谈论抖音投资时，还口无遮拦地说了一些蓝海资本的“内幕消息”，这些消息虽然都是从公开渠道获取的，但也涉嫌违规。如果林帆追究起来，他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杨总，我……我……”冯子奇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杨军无力地挥了挥手，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冯子奇了，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还有事，先走了。”杨军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吧。
冯子奇见状，也顾不上安慰谢文静，慌慌张张地结了账，然后开车离去。
“冯总，等等我！”谢文静追赶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冯子奇的车消失在夜色中。
“这个冯子奇，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谢文静恨恨地跺了跺脚，心里却也有些不安。
她想起之前冯子奇在车上说的那些话，那些关于林帆的猜测和分析，现在看来，简直可笑至极！
“不行，我得赶紧告诉晓艺，让她小心一点！”谢文静掏出手机，拨通了刘晓艺的电话。
……
“喂，晓艺，我是文静，你猜我今天晚上看到谁了？”谢文静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
“谁啊？”刘晓艺漫不经心地问道，她正在和林帆讨论工作上的事情，并没有把谢文静的话放在心上。
“我看到……”谢文静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道，“我看到冯子奇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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