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洵听闻外孙之名,眼眸骤然亮起,仿佛被点燃了簇簇星火。
他先是重重一点头,颔下胡须随之晃动,紧接着便连连抬手称赞,声音洪亮却难掩激动:“好一个济世安民!”
“好一个陈济安!”
“老夫的外孙,承了这般好寓意,将来必成大器!”
话音未落,积压在心头的喜悦与期许再也按捺不住,裴洵仰头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
一旁的宇文泽先是愣了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口中低声喃喃重复:“济安?陈济安?”
这几个字在舌尖打了个转,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明悟,猛地一拍大腿,声音里满是惊喜:“好名字啊!”
他也得给自己以后嫡子,想一个好寓意的名字。
再让他们继承父辈的情谊,一同携手,济世安民!
季松泠道长静立在灯笼光影的边缘,目光落在那被高高举起的襁褓上,眼神愈发深邃,仿佛能穿透襁褓,透过时光,望见那未来的模样与璀璨。
他捻着胡须,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口中缓缓喃喃:“陈济安嘛.....”
“济天下,安万民,此名,担得起,也合该如此。”
崔元容早已笑靥如花,眼角的细纹都盛满了温柔。
她望着怀中被女婿小心托着的外孙,声音软糯却满是欢喜:“小济安有名字了!”
随即,眸中闪烁着明亮的希冀之色,语气真挚而坚定:“好孩子,外祖母等着看你将来长大成人,真正做到济世安民,成为那顶天立地、护国安邦的栋梁之才!”
陈宴举着襁褓的手臂稳稳当当,望着怀中的幼子,脸上褪去了先前的郑重,漾开一抹淡然从容的笑意。
忽然,襁褓中的陈济安眼皮轻轻颤动,先前安睡的小模样渐渐褪去,一双澄澈如洗的眸子缓缓睁开。
不同于寻常婴儿的懵懂哭闹,他竟毫无惧色,小小的脑袋微微转动,恰好与父亲灼热的目光撞个正着。
四目相对间,婴儿的眼神清亮无邪,仿佛能看懂父亲眼中的期许,不仅没有丝毫不安,反而静静凝望着陈宴。
小脑袋还下意识地往父亲温暖的掌心蹭了蹭。
见状,陈宴心中暖意更甚,朗声开口,回荡在飘雪的庭院中:“吾儿,将来要随为父一同,做大周的股肱之臣!”
这打补丁的话,是必须要说的,还要让在场所有人听见.....
以免那异象之说,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话音刚落,众人还未及回应,便见襁褓中那小小的身影微微一动。
紧接着,陈济安那粉嫩的小嘴角竟缓缓上扬,勾勒出一抹浅浅的弧度。
那笑容纯粹又真切,如同寒冬里悄然绽放的初梅,稚嫩却极具感染力。
一直专注望着外孙的裴洵最先捕捉到这一幕,双目一亮,连忙抬手示意众人安静,语气中满是惊喜与激动:“笑了,你们看!小济安笑了!”
说着,忍不住上前半步,生怕错过这珍贵的瞬间。
胡须因心绪激荡而微微颤抖。
宇文泽站在一旁,目光紧紧锁在那小小的身影上,满是宠溺与柔和。
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这般聪慧灵动的小家伙,父亲见了,定然会喜欢得不得了!”
都说隔辈亲,宇文泽更好奇的是,得了第一个嫡孙的父亲,要赏些什么.....
陈宴望着怀中浅笑的幼子,眼底温情满溢,缓缓将高举的手臂收回,动作轻柔却稳当,将陈济安稳稳抱在怀中。
小家伙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暖意里,小脑袋靠在父亲宽厚的肩头,一双清亮的眸子眨了眨,又慢慢合上,呼吸均匀而绵长。
陈宴低头掖了掖襁褓的边角,目光随即转向边上的季松泠道长,嘴角漾开爽朗的笑意,朗声道:“季老道,我儿能得‘济安’这般好名字,还得多谢你的赠言!”
说着,忽然眉毛一挑,眼底闪过一丝随性的笑意,又继续道:“你也什么都不缺,那就赏你五千两银子,权当谢礼!”
季松泠闻言,连忙摆了摆手,故作推辞之态,语气诚恳:“国公,这哪里使得呀!”
“贫道平日里,已经多受国公府的关照,衣食无忧,怎好再受这般重赏?”
说罢,却突然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话锋一转:“不过.....要是能再有几坛佳酿相伴,解解嘴馋,那就再好不过了!”
俨然一副既推辞又贪心的模样。
心情大好的裴洵,当即抚掌脱口而出:“赏!明日直接来裴府!”
“老夫赏你一百坛陈年佳酿,权当为小济安谢你赠名的酬谢!”
季松泠闻言,眼睛瞬间亮得如同雪夜中的星辰,先前的淡然之态一扫而空,连忙上前一步,朝裴洵躬身抱拳,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多谢裴公!贫道先行谢过这份厚赏!”
宇文泽正望着季松泠喜不自胜的模样失笑,忽然像是被什么点醒般,眼睛一亮,猛地上前一步,对着陈宴拱手笑道:“阿兄,只顾着为小济安贺喜取名,弟的干女儿可还没着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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