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花语馨抿着唇，带秦凡来到第五层。
这两天时间，她终于理解为何师父会对他有如此高的称赞了。
这天资这悟性，他成圣境，当真只需要时间而已。
成为圣人的要求几乎人尽皆知，开创出人族大部分人发自内心认可的功法或是人们都认可的道路。
秦凡这举一反三的悟性，成圣的可能性非常大。
五层布局很普通，各种术法都有封印，花语馨将封印一一解开，秦凡随手拿起一本参悟。
“咦？”
秦凡第一次发现他看不懂上面的含义，明明每一个字都明白，可组合在一起就难以理解。
“你没到洞天境，当然参悟不了。”
花语馨说道：“没感受过那种变化，是无法领悟其中真谛。”
秦凡没说话，继续阅览，一本两本三本。
他看得很费劲，像是小学生看各种文言文，生硬，不理解这是啥意思，这又是啥意思。
只能靠自己理解去推断。
花语馨见秦凡状态有些不对劲，说道：“别看了，我怕你走火入魔。”
秦凡笑道：“只是单纯的纠结，不至于走火入魔。”
但他还是合上这本功法，拿起另一本手札看了起来。
“演化？洞天有那么奇妙吗，这条路可以，那条路也可以，百家争鸣的感觉。”
秦凡对洞天有了一点理解。
难怪不少手札里写着，沉心静悟天地法则，越多越好。
而洞天手札中有一句话，以法则演化世界之道。
再结合此时的凝丹境，一颗源丹仿若星球般自转，那气府好似星环缓慢围绕源丹运转。
演化世界之道，在体内开辟个小世界？
坏了，难道我所处的世界，也是某些强者演化而成的？
我在强者体内？
秦凡想了很多，莫名其妙进入顿悟状态。
花语馨察觉到秦凡的异样，盘坐在他身前为其护法。
很快，秦凡那无神的双眸闪过一缕清光：“或许真是我所想那样，越来越期待洞天这个境界了！”
花语馨疑惑道：“你一个悟法，居然对洞天的功法顿悟了，悟出了什么？”
秦凡神秘一笑：“还只是个猜测，准不准都不一定。”
花语馨气笑了：“你不说我怎么懂，我的悟性同样也不差！”
秦凡岔开话题：“六层我可以去看吗？”
花语馨摇头：“不行，等我们同床共枕好几年后再说。”
秦凡也不觉得难受，洞天境的功法看得脑壳痛，法相境的功法秘法，岂不是无字天书般的难度？
花语馨刚想说什么，一道传音符从储物戒中蹦出。
听完传音符的话后，花语馨看着秦凡道：“材料都准备齐全了，全弄了两份，有没有把握？”
秦凡自信一笑：“两份？一份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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