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鱼，光那件事你就欠我一辈子，你就应该弥补我这么多年的痛和苦，最好是用一辈子来偿还。”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划破你的喉咙，用你的血和泥，把你的身躯埋进塑像里，日日夜夜守着你，而这样……”
他敛下幽深的眼眸，划过一丝病态的光芒，抵在她下巴处的刀面冰冷刺激着她的肌肤。
“这样……我就可以打造出一个你，永远和我不分离的你，有你的血肉，也有你的灵魂。”
可很奇怪的是，虞汀明明要害怕才对，却听到他的那些话，她异样地觉得兴奋。
她主动将下巴往前伸了伸，试图让他用刀尖戳到她的喉咙，可简禹深眸色一闪，将刀面快速反转，远离了她的颈喉。
“你舍不得。”虞汀张扬笑出声，话里话外都带着调侃，“嘴上说的那么恐怖，真让你下手你也会怂。”
“简禹深，你爱我，我喜欢你这样爱我。”
“哪怕我卑劣，像疯子。”
“我不觉得你卑劣，也不觉得你像疯子，我只觉得你爱我，我要的就是你这种极端的偏爱与例外。”
虞汀上前了一步，哑光黑色小皮鞋的脚尖抵在他的黑色皮鞋尖上。
“我想知道，除了这些，你在这里还会怎么思念我？”
有没有做更加卑劣的事情。
简禹深如她所愿，他向她证明了，除此之外，他还会——
直到这间地下室游满了浑浊的气体，她像是渗出污水里的鱼，难以呼吸。
而一双腿颤的厉害，目光所及是他汗水淋漓的模样。
她不停地吞咽唾液，喉咙麻木了好一会儿，心脏的氧气瞬间稀薄，再继续下去，她会缺氧窒息。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简禹深，停下，我说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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