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南又点了点头，“没错，我也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在那里我看到的那个魂魄，包括遇到的几只虚都是没有灵智的存在。”。
涂山容容扶着下巴，开始思考起来翟南说的话。
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容老板，我有一个猜测。”，见涂山容容迟迟不说话，翟南再次开口。
涂山容容点了点头，示意翟南直接说，思绪却依然未停。
“我怀疑，石小土身上很有可能不止一种虚的力量。”，翟南神色凝重地说道。
涂山容容只是看着翟南一言不发。
翟南清了清嗓子，随后继续说道：“之前，我在石小土前世续缘的那段记忆里感受到了虚的力量融入进了狼枝枝的妖力当中，而后石小土的魂魄估计就在轮回通道当中被虚所袭击。
我推测，这股力量是专门附着在妖力之上，然后吸引轮回通道当中的虚去进一步蚕食续缘者的魂魄。
否则，为什么那本书上偏偏只写了这东西会吞噬续缘者的魂魄？”。
“嗯，有些道理，不过按道理来说，我们涂山狐妖对苦情树十分敏感，苦情树若是有什么异常，我们会第一时间感受到才是。”，涂山容容点了点头，又带着一丝不解地问道。
翟南微微一顿，随后叹了口气，“因为那股力量你们本身就无法感知。”。
即使虚的灵压再弱，那也总归是有，而这里的人他可以肯定都没有灵压这种东西。
有和没有，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层次。
“嗯......”，涂山容容依然在思索着，“也确实可能存在这种情况，毕竟‘残缺’这种东西我们之前也从未接触过......”。
“不过......按照你的说法，你是可以感知到它们的？”，涂山容容接着问道。
翟南点了点头，并未直接回答涂山容容的话，而是反问道：“我先问容老板一个问题，容老板能否准确看出我现在的实力？”。
涂山容容竟然真的开始对他上下审视起来。
差不多过了几分钟，涂山容容才一脸认真地回答道：“看你的妖力波动，似乎都不如一般的小妖王......”，接着她又思索了一阵，才继续说道：“但你的一招一式都很奇怪，其中蕴含的威力根本就不像是你这种灵力可以释放出来的。”。
翟南微微一笑，“没错，就是这个理，我所修炼的东西本质上和你们完全不同，所以我在看你们的战斗时候，也只能感受到双方孰强孰弱，具体是什么实力水平我根本就无从感知。”。
要不是他早就知道三姐妹这个时期的实力，那很多实力方面的东西他都无从下手。
“那照这么说，你跟‘残缺’修炼的就是同一个东西了？”，涂山容容马上就问道。
“嗯。”，翟南点点头，慢慢站起了身，在地上坐了一段时间，他也基本上恢复过来了。
“容老板，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红红姐和雅雅姐也在等着吧。”，翟南朝远处看了看，已经看不到石小土所在的那个石室，说明他们已经走出来很远了。
虽说他缚道的效果一直都在，可不在现场，他总归是不放心的。
那只虚吸收了他和涂山容容的一小部分力量，肯定会比之前更强，而且偏偏他的力量来源还是灵压，刚好契合了那只虚。
“好。”，涂山容容答应下来。
“我的体系，是一种叫做‘灵压’的东西。”，翟南和涂山容容并排走着，同时开始解释起来。
现在他也有很多不解的地方，也只能和涂山容容共享一下信息了。
“灵压？”，涂山容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打算听听翟南接下来的解释。
“灵压，本质上其实跟你们所说的妖力差不多，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灵压的体现，我的招式也跟灵压有很大的关系。”，翟南说着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只要心跳不停，灵压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
涂山容容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些，倒是和妖力的本质极为相似，所以‘残缺’，也就是你口中的虚，所使用的力量也是灵压？”。
翟南凝重地点了点头，“是的，你们相比于它，可以说是一点灵压都没有，灵压这种东西，如果对方比你高出一个或者多个次元，除非对方主动去降低次元让你感受到，否则你就根本感受不到一点。”。
“次元......”，涂山容容思索着，随后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翟南。
“怎么了？”，翟南也跟着停了下来。
只见涂山容容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能否让我感受一下你的灵压？”。
翟南愣了一下，“容老板......”，他根本就没想到涂山容容会突然提出这个提议。
见涂山容容非常认真地看着他，他也无法推辞，只能小心翼翼地说道：“那容老板，你要小心了......”。
毕竟之前他从来没有对别人释放过灵压，所以会造成什么效果他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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